“怪不得太后如此欢喜你!”齐氏感叹一句便是作罢,侧过头去看一脸阴沉的傅逸哲,“逸哲,你呢?刚是回宫,是否也要去一趟福寿宫?”
叶向晚同样是将视线挪了过去。
只见傅逸哲微微蹙眉,摇头的瞬间眼底好像多了几分畏惧。
“儿臣自然是先陪母妃!”
“呵呵!”齐氏掩唇轻笑。
叶向晚差不多已然对他们之间的端倪了如指掌,寒暄几句之后赶紧走了。
刚走到转角之处,她就听到了齐氏郑重其事的声音:“逸哲,你为何总是忤逆母妃的意思?”
摇摇头,脚步越发加快了。
白雪成堆从庭院之中的树枝上砸下,“咔嚓咔嚓”地压垮了地上的白被子。
“叶二小姐!”
还未走到宫门前,她正见一顶轿子落下,而从其中出来的,是傅玄。
那个对除了书画之外的事物都无动于衷的少年。
“见过六殿下。”
傅玄浅笑着,扯了扯自个儿皱了的外袍,脸上稍稍露出了几分羞赧:“没事儿的,二小姐,你我之间何必这样见外呢!”
是啊,若非她在其中牵线,当初的傅玄又怎么可能对叶画卿倾心呢?若是没有那一首诗,傅玄恐怕对谁都是毫无偏袒的。
“对了,卿儿近日在府中可好!”
果然,话还没说几句呢,傅玄抬手摸了摸头就提到了叶画卿,看向叶向晚的目光里头略有不好意思了。
叶向晚只是颔首。
想说什么,却又不愿说了。
“挺好的,有时口中也会提上六殿下几句,这些,你可以去问问五殿下!”叶向晚一心扑在了太后那边,自然不想再来纠缠叶画卿的事儿。
再者说了,再说下去,万一坏了傅玄心底的憧憬,岂不是她的罪过了?
傅玄本就自卑,全心全意地压在琴棋书画之上,如果真的知晓,叶画卿想要借着他的手飞上枝头,怕是
叶向晚有些不敢去想,毕竟,每个人的潜力都是无限。
“殿下,你不知,三小姐她”
她愿意暂且放过,可不代表霜儿愿意。
叶向晚正要收起话题离开,霜儿却是支支吾吾地说道,惹得叶向晚赶紧将她呵斥住了。
傅玄单纯,一听霜儿脸色不太好,立马问道:“二小姐,卿儿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怎么说也将是她未来的夫君,若是不介意,就同我说说吧!”
“三小姐自然是没什么事儿,有人相助,她能有什么事情?倒是我家小姐,时不时需要提防着大小姐,现在还要防着三小姐。”
叶向晚侧眉,发现霜儿眼里隐约多了些戾气。
“怎么回事儿?”傅玄脸色一变,站定原地不动了。
好一会儿,他才猛然想起周围还有轿夫,赶紧勒令一行人下去,三人站在殿前的屋檐下缄默不语。
“这件事情,不如,去问你的皇兄吧!我是外人,终归不能”
“你如何会是外人?”傅玄恼火了。
叶向晚反倒是镇定了下来。
现在的局势看起来,好像是与从前无异了。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告诉你吧!卿儿在当初赠我的琴弦之中下了毒。”她淡淡地说着,连眼皮都没有多眨一下。
霜儿同样是冷眉,与从前的扭捏再是不同。
叶向晚不停地用余光注意着,看着她如此改变,是高兴,心中却也有些难受了。
“是啊,如果不是有我家夫人留下的解毒丸,小姐恐怕早就”霜儿不敢去想。
可霜儿也不知,叶向晚身上的毒已然不止一种,而且,上官雯留下的解毒丸对此根本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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