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看着他突然间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有些不适应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沦陷在儿女私情当中,她知道自己不敢随意相信别人的誓言,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依靠他人的力量;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对陌生人的冷冽,怎么都用不到傅逸哲的身上。
“呵,若是不服,你又能如何?”
比傅逸哲更为嚣张地开口,叶向晚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外头的雪地里。
正是清晨,天空却又落雪了。
她仰头看着,等待着傅逸哲说话,可傅逸哲也盯着空无一物的天空,一言不发。
“殿下,太后已经醒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随从突然闪了出来,“啪嗒”一下跪倒在地禀报。
“好,本王这就与叶二小姐过去看看。”
“叶二小姐?”叶向晚下意识地露出了惊诧之意,再去看,傅逸哲脸上竟有一抹得逞的狡黠。
“是啊,不然呢?你该是我的何人?”
一下就明白了他说这话的用意,也想玩那都是缄默不言,再看向他的目光里头也充满了凶恶。
这个傅逸哲,居然这样套路自己!
快步走到太后的房间,眼见太后挣扎着要从床榻上下来,叶向晚赶忙去扶。
“下人呢?”
如果不是她及时看到,太后恐怕就已经摔倒在地了。
经过井中的一阵寒气侵蚀,又受了那么多的刺激,此刻的太后僵硬的身子略是哆嗦着,叫人看得心惊胆战。
“为了防止有人泄密,后院已经没有一个下人了,都被我的死士包围着。”
傅逸哲一变刚才调侃的语气,凝重的脸色迎了上来。
“皇祖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先别动,逸哲替你把把脉!”
说着,他就走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太后冰冷的手腕。
太后的身上尽管盖上了好几层厚重的被褥,可都跟摆设一样,怎么都不会给她增添一点温暖。
“寒气。”傅逸哲念了一句,眼中虽有焦灼,倒也是立马压了下去,“皇祖母莫要担心,逸哲已经派人去煮姜汤了,只要喝了姜汤,就能安好!”
“逸哲这就去取!”
说着,傅逸哲快步走了出去,叶向晚眼见他如此仓皇就觉得不对劲儿,但太后这边还需要她,她不能走开。
“太后娘娘可觉得其他不适?”
太后只是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抬手作拳状轻轻地捶着脑袋。叶向晚明白,赶紧替她揉着太阳穴。
轻轻地、慢慢地揉,心里头却是越来越慌乱了。
傅逸哲许久没有回来,夏侯宇不知所踪,怀里头的两块令牌成了火药,只要划出一丁点儿火星,她就会被炸个粉身碎骨。
“晚儿!”好一会儿,太后才咳嗽了几声,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了,“逸哲出去了那么久,不会是出事了吧?你快去看看!”
“晚儿自然是要陪着太后娘娘!”
“诶,哀家这儿没什么事儿,既然姜汤已经来了!”太后示意了一下正是推门而入的奴才,一把将叶向晚给推开了,“哀家多躺着就是了,你快去与逸哲计划着事情吧!”
“别忘了哀家之前和你说的话!”
太后再一次强调一句,叶向晚拗不过她,只好往外走,与奴才擦肩而过的瞬间也是警惕得很。
认定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叶向晚才是离开。
“皇祖母身子不行了。”
叶向晚还没有开始问,在院中盘亘着的傅逸哲突然转身将她给盯紧了,同时,声音也烫人得很。
“不应当吧,听闻灵隐山上有一位神医,可以医治”
“他本是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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