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我倒是想要看看!”傅逸哲生怕他们两个在搞鬼,又是重新将叶向晚护在了身后。
可叶向晚却是无所畏惧地站了出来。
“好,衣裳给我!”
“衣裳就在梦魇小姑娘的房间里!”黄苏铭指了指那个主屋,稍有不耐烦地说着。
叶向晚刚是一走,他就开始嘟囔:“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一个人不经常回来还要占着主屋,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咯!”
听着他这样的自言自语,心中恼火的傅逸哲也开始相信叶向晚的选择了。
可他同样在心底发誓,若是梦魇和黄苏铭敢伤叶向晚一根汗毛,他定会不惜一切报仇雪恨!
“还有你,小子,带着你的女人来这儿,要我救的人到底是谁?”黄苏铭随意地找了一处角落蹲了下去,早已被冻得通红的双手扒拉着地上的白雪,挖到一处雪白的就赶紧往嘴里塞。
就跟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一样。
“祖母。”
“仅仅是祖母?”
“祖母对你而言,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吗?”傅逸哲惊讶地看着黄苏铭,可却只看到他不停动弹的背影。
这个黄苏铭,就跟一个老顽童一样,哪里静得下来?
“也不是不重要,,只不过啊,和你的女人相比,自然是不能比的呀!难不成,你祖母中了绝世奇毒?要不然,找我做什么?”
傅逸哲有些没有明白他的话。
为何祖母与女人相比就是弱势了呢?
“你应当知晓你的女人身体里头的蛊毒吧?”
“知道!”一提到这儿,傅逸哲的脸色怎么都好看不起来。
“这么和你说吧,在这个世界上,能比得上那种蛊毒的毒,我当真是没有见过第二种,所以,无论你祖母怎么样了,如果你的女人都不要我去救,那你的祖母就更加没必要了!”
黄苏铭一个劲儿地说着,这会儿才是抬起了头,胡须里头沾满的白雪化成了雪水,慢慢地从下巴处滑了下来。
就像是泪水一样。
“她说你就信啊?”黄苏铭耸耸肩,“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大骗子吗?”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傅逸哲一眼就看穿了。
可黄苏铭却是摇头。
“不不不,不是挑拨,只是为了告诉你事实,以后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现在的你,还是太年轻啊,还没有到读懂自己读懂别人的年纪啊!”
“胡说八道!”傅逸哲冷眼看着他,根本不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那我说,我会医治她的蛊毒,你该用什么来报答我?”
“做牛做马,自当任你处置!”傅逸哲从未想过叶向晚所言有假,可若是一线希望,他当然不会放弃!
“牛马我可不需要,我要的,是药。”
“我可以给你药,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黄苏铭说得越发真实了,傅逸哲自然也越发入戏。
可黄苏铭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让他愣住了。
“我需要的,是药人。”黄苏铭不紧不慢地说着,就好像自己所说的药人不过是普通药铺里头最为寻常的一味药一样。
可,傅逸哲当然知道药人是什么。
“好!”
“这么快就答应了?哇哦,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你知道药人是什么意思吗?”
“只要你解了她的蛊毒,我便是留在此处,给你当三年药人,如何?”
“成交!”黄苏铭笑得越发欢快了。“这么说来,你那祖母,我倒是可以顺便医治一下了,你叫什么?”
“傅逸哲!”傅逸哲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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