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苏铭冷盯着已经昏迷的傅玉珩,开始不情不愿地从袖中摸出银针:“傅玉珩啊傅玉珩,没想到,一整年了,让我动针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你!”
“你要救他?”梦魇抿着唇,同样是有些不愿意,“黄成,我知道他是彼岸楼的长老,不知他和你之间又有什么恩怨?”
黄苏铭手腕一停,不可思议地盯着梦魇,就连出口的声音都是不停地打着哆嗦:“什么?彼岸楼?他居然去了那种地方!”
“不错,他既然是长老,也就是说,是彼岸楼在的时候就在了!”梦魇回应道,但她仍是皱着眉头。
叶向晚站在一旁索性不言。
叶向晚当然不想让傅玉珩被救,但是,她更加不想让自己成为梦魇和黄苏铭的猎物。只要傅玉珩还活着,他们就能多几个敌人。
如此搅浑一下江水,不也是很好吗?
而关键是,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傅逸哲去了何处。
明明憎恨着傅玉珩,可现在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苏铭将他救醒,心中实在是不悦。
“咳咳咳!”恰在此刻,棺材里头忽地传来一阵咳嗽声。
黄苏铭正在下针的手也是一顿,顿时将目光扫向了梦魇。
梦魇脸色一变,但随即也恢复了正常:“这不是怕外头的人动他不是,这才将他困在了棺材里!”
梦魇看了叶向晚好一会儿,这才自顾自地去把棺材板子推开。
叶向晚往里一探就看到了正捂着自己的脑袋闷哼的傅逸哲。
他的脑袋上同样是有血迹,一定是这黄苏铭也给他下了一样的毒手。
莫名地,叶向晚的心里头燃起了一丛火。
“谁动的手!”不是疑问,反倒是呵斥。叶向晚快走过去将傅逸哲搀了出来,猛地嗅到一股恶臭。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棺材里头有几块早已腐烂了的肉块,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但她肯定,不会是黄苏铭师父的遗体。
“你们几个都已经被包围了,还在这儿乐呵呢!”傅玉珩刚醒过来,看着黄苏铭和梦魇冷冰冰地盯着自己,不免是说了几句戾气话,想要给自己涨涨士气,可话刚说完呢,黄苏铭一把就拔了他额头上的其中一根银针,疼得他当即大叫了出来。
“黄成说了,你不会杀本宫!”傅玉珩捂着自己的脑门,只觉得一股疼痛不停地朝着自己的脑袋涌进来。
“你刚才对本宫做了什么?”
“本宫本宫,就你一个人是皇子?这五皇子可都是一丁点儿架子都没有!”黄苏铭又捶打了他的脑门一下,慢慢把银针收拾起来站起身,再看着傅逸哲的眼神里头满是欣赏之态。
果然,有对比才会有差距。
叶向晚注意着黄苏铭的神色,心底暗暗打起了小算盘。
黄苏铭的医术在这个世界上无人企及,自己或是傅逸哲若是能从他的手下学会点皮毛,以后就是受用不尽,也不用说什么解毒了。
“傅玉珩,听到了吗?”
头脑清醒的叶向晚说话做事都颇是雷厉风行。
“向晚,我们该出去了,这里,不能久留!”傅逸哲自始至终都对梦魇和黄苏铭怀有敌意,现在眼见有了机会,便是赶紧低声提醒道。
叶向晚轻轻地在他的手心划着,另一边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听不听到关你何事?你当真以为是自己厉害了?若不是他们,本宫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捏死。”傅玉珩咬着牙,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救你一个人有嘴,整日说说说!”黄苏铭本就烦,一听傅玉珩说话就更是烦躁,呵斥着就把厅中的另一尊小人给踢翻了。
本是摆置得好好的锁魂阵,不过转眼的功夫就乱作一团,而这墓地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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