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树枝的锋芒,如何比得上她怀中匕首?
叶向晚一把抓住了树枝,猛地往里一拉,方才还是意气风发的傅玉珩当即握紧了树枝往后退去,生怕将叶向晚给伤了。
在这种状况下,叶向晚再用这样的苦肉计,傅玉珩就当真翻不过身来。
只可惜,傅玉珩太过警惕,她如果那么做,倒是容易被皇帝察觉到破绽。
“离间我和清月,呵,我想你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傅玉珩随手将那树枝丢在了地上,极其厌弃地凝了叶向晚一眼。
就好像她所做的事情当真是没有任何效果一样。
可实际上
叶向晚只是暗笑。
这傅玉珩表面上装得倒是不错,可根据叶向杰安插在清月宫里头的侍卫说,萧清月这几日天天在宫里头发火,只要皇帝一走开,她便是拉着丫鬟开始痛斥傅玉珩。
这样,难道是装得出来的?
只怕这傅玉珩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晓而已。
“奸夫淫妇,难道不应该被设计吗?我的好姐夫,也不知道大姐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该是怎么办才好!”
“你要告诉她?”傅玉珩往前一步使劲儿将她逼到了树干边。
可叶向晚哪里会怕?
“不论是我告不告诉,她都会知道的。当然,我想她应该不会在意,反正你们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叶向晚勾唇轻笑了一声,侧身便是从他的戾气当中脱困。
现在的寰宇宫可不是当初的寰宇宫了。
即便是依照傅玉珩从前的想法改了名字,可也能如何呢?
想着这些,叶向晚再看面前之人的凌厉,不免是继续挑衅:“好了,我今日来也并非是寻个不痛快!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了如指掌。不论你要做什么,你总是逃不出!所以,南方的事情”
“本宫不会收手!”傅玉珩咬紧了牙,那捏紧的拳头好似下一刻就要砸在她的脸上。
“你背后到底还有多少势力?”叶向晚猛地一眯眼,所有的笑意转眼间荡然无存。
傅玉珩怔愣片刻,随后又仰头大笑起来。
“本宫的势力,你永远猜不透!一个明月楼,一个赌场,你毁了也就是毁了,本宫从未在意过!”
“彼岸楼?”叶向晚试探道。
可傅玉珩脸上嚣张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改变,仿佛他从未听说过这么一个组织。
“叶向晚,你这样猜测又能猜出个什么劲儿?若是真的想救傅逸哲和你的兄长,现在跪下,本宫就放他们一马!”
“混蛋!”
叶向晚暗暗喝道,竭力压制眼底喷薄而出的怒意。
“你别高兴得太早!”
甩下一句话,她便是重新往侧门走了。
傅玉珩转身看着她布满气势的背影,眼底的狠辣开始不断地凝重起来。
她为何会知道彼岸楼?
到底是何人暴露?
难道是几个月前,自己找来的顶替相国寺方丈的那个匪徒?
他困惑着,叶向晚同样是狐疑着。
刚从侧门出来,她就赶紧让侍卫们守好,孤身一人往宫道走去。
眼见周围无人,她绕了一段就走进了公主殿,攥紧了手心的那一小块帕子。
帕子里藏着一块至关重要的香膏。
“公主殿下!”小心翼翼进来,又是小心翼翼走进寝殿。
刚是推开房门说话,锦玉公主傅钰莹当即扑进了她的怀中啜泣起来。
“晚妹妹,可怎么办,父皇和母后昨日都责怪于我,我该如何是好?”傅钰莹正哭着,叶向晚却将视线落在了另一位小姐身上。
只见她一身湖蓝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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