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百花阁出现命案,各位应当都知晓了吧?”
站在长廊上的叶向晚压低了嗓音说道。
如此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语气让下头的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凉风拂过她的脸庞,吹起了遮在她脸上的红色面纱。
红唇悄然而露,下头无论男女都深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艳丽的人儿。
可明明,站在高楼上的人儿如此艳丽,他们却知晓不能轻易触碰。
叶向晚眼底的寒光将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你是什么人?”
有妇人仰头大吼,吼得她自个儿的脖子都爆出了青筋,自以为声音大就压过了叶向晚的势头,却不知,身侧的人都在嘲讽她的狼狈。
“从暮。追从的从,暮色的暮。自此以后,这百花阁便是我从暮管理,规矩和以往曲娘一样。闹事者,赶;流言者,赶”
叶向晚站在人前,淡淡的声音传播得很远。
就连没有只顾自个儿买东西的行人听到这些话也钻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从来遇见过,一个卖艺之楼的主子这样不近人情。
一些人心里已经在暗喜,这样的百花阁,一定坚持不了多久,她们的丈夫们便不再会心猿意马。
“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们?这百花阁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婧姑娘犯了命案,你知道什么是命案吗?”
眼见无人关注自己的妇人索性将胳膊间挎着的篮子往地上一丢,双手叉腰喊叫了起来,这一次,就连口水都喷出了好远。
不少人赶紧往边上挪了挪,眼底闪过了嫌恶。
她却以为,他们怕了她的本事,便是更加挺直了腰杆:“我们可都怕死得很!”
“好,那就让不怕死的来!怕死的,今后莫要进百花阁一步。”
叶向晚知道,她越是这样说,外头的人就越会好奇。
一般而言,犯了事情的店铺,都该用各种法子招揽顾客,怎么降低价钱,赠送东西,而百花阁也该改变以往的高冷位置,让其中的姑娘们进行接客。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叶向晚来了一招欲擒故纵。
“哼,你凭什么在这儿说话?你有什么本事在这儿说话?”妇人继续叫嚣了两句,周围突然间出现了一阵骚动。
她扭头一看,正见两个衙役往她这边奔来。
“官大爷,你看那女人这样嚣张,平日怕是也杀了人吧!我们费城里头,如何能留下这样的大人物?实在是请不了这尊”
“诶,诶,诶,你们给我上镣铐做什么?我可是在和你们好好说话啊!”
妇人话还未说完,衙役们就将她的双手和脑袋都给拷在了枷锁上。
本是议论着叶向晚的人们顿时转了方向。
“李婶儿,你这是犯了什么事情,叫官老爷们给抓了?”
“我没有犯事啊,真的没有啊!”妇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怎么都不走。
衙役们使劲儿往她的膝盖上踹了两下,疼得她顿时龇起了牙。
“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护着这些装模作样的娼妓!怎么,这些娼妓是不是给你们好处了?”
妇人一时口不择言,话刚说了一半,嘴上就挨了一个耳刮子。
荆钗立马被甩到了一边。
围观的人赶紧给妇人与衙役让出了一个圈,可他们仍是在圈外围着、看着。
不少的人还指着二楼长廊上喝着:“从暮姑娘不见了!”
“连官府都帮百花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该妇人偷盗邻居的财物,为何不能捉?”
一声重喝突然间在人群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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