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哲和傅玄听到叶向晚这番话的时候当即愣住了。
傅玄不解地看看叶向晚,又转而看向傅逸哲,一句话没说就抓着小匣子往棺材边走去。
他攥紧了匣子,仿佛要将直接将匣子给捏碎。
叶向晚转身,让夏侯宇搀着她一步一步从傅逸哲身侧走了过去:“救了德妃,互不相欠。”
她转身间松下一口气,难过之余,却也觉得她自己彻底解脱了。
她这一世可不是为傅逸哲而活的,为何要一直迁就于他?
“我也不会在意你是否要夺得皇位,总之,那一刀之后,我的仇便是报了。”叶向晚冷笑了一声,全然不顾傅逸哲眼底的错愕,径直往伽蓝殿绕了出去。
傅玉珩一出事,守在镇国寺周围的黑衣人自然是少了,她再从偏僻的角落绕行,一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灵隐雪莲不要了?”
“要来做什么?倒不如再找个神医替我解了这毒。”叶向晚故作轻松地说着。
虽然极力想要回头去看傅逸哲等人的状况,可叶向晚还是将想法压制了住。
“那现在”夏侯宇眼见无人,便是赶紧松开了她的小手,纵然恋恋不舍,却也无力承受。
“回连城。许久没见霜儿,有些想她了!”叶向晚抿唇笑道,脸上的阴冷刹那间消散,可夏侯宇却从她地眉眼之中看到了更多的忧愁。
“我陪你一起”夏侯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向晚给拒绝了。
她浅浅笑道:“以往的事情是多谢了你,不过,感情之事,还得是讲个你情我愿,你我之间,这辈子也只能做朋友了。”
“凭什么?”夏侯宇沉默了片刻,再往傅逸哲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逐渐悠远开来。
“你还有你的大事要做,目前最首要的,该是回寨子取回令牌,再与夏侯子寻说清楚当初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叶向晚只觉得她的脑袋突然间清明了不少。
人都是一样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该是谁谦让着谁呢?
不过,傅玉珩受了那一刀,估计连活命的机会都难了,定然暂且也不会想着去争抢什么,也算是给了傅逸哲一个机会。
而其他的机会,就该让他自己去创造了。
她,现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
譬如,回连城。
譬如,找梦魇。
“夏侯氏族已经毁了。”夏侯宇一脸沉重,比叶向晚还不信夏侯氏族能够在京都占有一席之地。
“还没开始的事儿就说结束了,未免太过荒谬。”叶向晚继续笑道,说罢便是拉开小门钻进了小巷,“以后再见,怕不知何年何月,不过,但愿你不论见到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要记住现在的目的。”
“目的?”夏侯宇重复了一句,想要追上,却也不敢追上。
他只怕他的出现,又让叶向晚糊涂了。
他看着叶向晚安全地走出小巷,这才是飞身回了偏殿。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正落地,刚好听到傅逸哲叹气之余询问齐氏的话。
齐氏已经苏醒,除却双眸出神、面色惨白之外,与一个寻常人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夏侯宇也讶异那对假死之药的厉害之处,不过此刻,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怎么”齐氏死死地盯着傅逸哲和傅玄,抬手捶了捶脑袋,只觉得脑袋着实混沌。
她也想要去回忆那些事情,可一时之间,却是什么都想不到。
“晚儿呢?”齐氏琢磨额了好一会儿。一扭头便是看到了棺材,随即太阳穴被人猛扎了一下,这才一下反应过来。
傅逸哲的脸色愈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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