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或者谈论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有很多蝴蝶标本的收藏,你要到我的家里去看吗?”杜蒲言开口邀请。
丁依依想着毕竟自己是有夫之妇,而且严格上和他也不算是很熟,刚想拒绝,一双手就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熟悉的味道飘来。
“真凑巧。”叶念墨站在丁依依身后,看着杜蒲言的眼神里带着锐利。
杜蒲言喝了口白兰地,“早知道叶先生在这里,就一起吃个饭,依依帮了我很多忙。”
“她叫丁依依。”叶念墨放开压着丁依依肩膀的手坐到另一边,双手交握,不咸不淡道:“听说杜先生有一个已经去世的爱人。”
“念墨。”丁依依一听他居然揭开别人的伤疤,赶紧开口阻止,她不知道为什么一项得体的叶念墨会说这种话。
杜蒲言没有说什么,而是眼神微微眯起来,右手若有若无的拨弄着左手的黄花梨珠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叶念墨拿着服务生刚拿上来的冰水朝杜蒲言举了举,神色淡然。
杜蒲言笑笑,“看来叶先生似乎不欢迎我,不过也是,叶先生是一大栋国际购物中心的总裁,我也就是一个小小的白领,那我先走了。”
“杜先生。”丁依依觉得很愧疚,刚想开口道歉,对方已经疾步往门外走,因为脚步匆匆,还磕到了桌角一下。
“念墨,你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这里?”丁依依看着他,东江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偶遇的机会太小。
叶念墨道:“不要和他有过多的接近,这个男人很奇怪,他的妻子在一年前死亡,妻子的娘家人还没有来看她最后一眼就已经被他火化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生无常,他和而我说过他的妻子是抑郁症自杀死的,我们这样太不尊重死者了。”丁依依有些生气。
叶念墨挑眉,“给自己买了巨额保险,受益人写自己丈夫的抑郁症患者,心真大?”
丁依依觉得他想太多了,自己和杜蒲言交谈的时候对方言谈举止都十分得体,是个名副其实的绅士,于是道:“就算他是坏人,可是至少我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加害的地方吧。”
“你有。”叶念墨坚定道,他把一张照片放到她面前,照片上的女人和她有几分相似。
“这不是他夫人吗?”丁依依有些诧异,她对照片上的人记忆很深,因为杜蒲言曾经说过自己和他的妻子很像。
叶念墨心中也在揣测,杜蒲言太过于严谨,能调查到的东西很少,正是因为很少,所以才更加的可疑。
“念墨,”丁依依吐了一口气,“你可能是站在商人的视角上去审视一个人,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有自己的判断。”
叶念墨依旧态度坚决,“不许你再见他。”
“看来我们没办法沟通。”丁依依拿着手提包起身往外走。
叶念墨叹了口气,拿出钱夹子,招呼服务生过来。
服务生走过来道:“刚才那位小姐已经付过账了。”
他一愣,知道丁依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心中暗叫着不好。
回到家里,丁依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一个孩子,连交友的自由都被限制着。
电话响起,是付凤仪打来的,“今天一个比我小几岁的朋友给了我一张请帖。”
“是吗?”丁依依勉强的笑笑,心不在焉的听着。
付凤仪口气带着一丝隐忍的不满,“她第二个重孙又出生了,长得水灵灵的,你过几天和我去她家里,沾一沾别人孙媳妇的福气。”
“奶奶,”丁依依有些无奈,“我已经在努力了。”
“努力有什么用!我要看到孩子,我一只脚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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