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那么多,欧冠杯最近要开始了,帮我买三万块法国赢,钱等见面了才给你,转账现金随你喜欢。”
挂下电话,他不爽的捶了一下床垫,一阵冷风吹进来,“奇怪,我出门的时候不是已经把窗户关上了?”
起身将窗户关好,他又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又坐起来拿起手机,放了扩音。
“子遇,是我,先别挂,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那天你没事吧?”
“没事。”
“那天晚上,你····自己一个人?”
“恩。”
王子文松了一口气,“一个月后纽约有场秀呢,要不要一起去看?”
“抱歉,现在已经很晚了。”
王子文看了一眼手表,“难道你那么早睡?那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挂下电话,他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不一会语速就响起水声。
司文冰从阳台走进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浴室门,捞起丢在床上手机,点开。
短信箱里有不少发给海子遇的短信,大多都是告白还有自说自话,海子遇几乎没回,除此之外就是和其他朋友的短信,大多都是吃喝玩乐,通话记录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将手机放好,他闪身走出王子文的房间。那个男孩和大部分男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让他做这些事的,很可能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主卧里,睡得很沉的王家父母没有发现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又关上。
司文冰来到书房,王爸书房里四面墙壁都是书,他绕了一圈,发现对方还是个杂家,人文科学、生物、历史都有,宗教的书就占据整整两大柜子。
书桌很干净,上面还压着一张宣纸,大抽屉里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小抽屉里被锁上了。
司文冰将从卧室拿到的钥匙逐个试了个遍,小抽屉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一个徽章。
徽章上的图案是呈现45度角的角尺以及穿过角尺的圆规,角尺和圆规中间有一个字母“g”
他将徽章放好,拿出手机,“确定了,确实又出现了一个成员。”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嘶哑而难听,“知道了,谢谢。”
挂下电话,他刚一打开门,就和准备进书房拿东西的王子文对上眼了。
屋内没开灯,王子文只能看得清大致轮廓,还没出声就被打晕。
次日,叶家大门紧闭,王子文坐在跑车里,时不时往里面瞅瞅,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要等那么久,他就不开敞篷跑车了,真是热死了。
大门一开,看见车牌,他眼睛立刻一亮,迎上去,“子遇。”
司机停下,海子遇叹气,妈妈和爸爸自从七夕节去旅行外还没有回来,她会去烘焙店看看,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待在叶家的话就见不到那个人了。”
见又是王子文,她也没下车,不咸不淡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子遇,你没睡好么?我也没睡好,家里昨天进贼了,还把我打晕了,幸亏什么都没丢。”
“进贼?”
“对啊,那贼还挺高,还穿西装裤,真是神经病。”
“没事吧?”海子遇觉得人家家里都进贼了,就多问几句,倒把王子文乐得直摇头。
寒碜了几句,海子遇声称有事,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小姐,那小子在后面跟着呢。”司机道。
海子遇望着窗外风景,漠不关心道:“随便他。”
到了市中心广场,司机去停车,王文山追了上来和她并肩走着,见对方没说什么,手就不老实了。
明明七夕的时候那么主动,没道理现在就一脸冷冰冰的啊,说不定是在等他出手。这么一想,手臂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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