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皇莆烨本想再次抬起的手,让夏夏这句话堵了回来,胳膊僵在空中无处安放,过了很久,他才严声厉色的道:“我告诉你,湘湘是嫁定漓曜了,你绝对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不管是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湘湘这件婚事,绝对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搞砸了!”
她摇摇头,神色十分淡然:“放心吧,我不会碍了你们的好事。”她,从来不是漓曜的什么人。
“夏夏?夏夏?”
近在咫尺的声音,将夏夏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对面,是黛柔一脸关切的模样,她迅速收回了凄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黛柔的面前。
黛柔不解:“这是什么?”
“这是我提前找律师拟好的财产分配,如果……”夏夏笑了笑:“如果我真有什么不测,就请你帮我按照这上面的找律师执行。”
这是遗书?
黛柔像是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文件扔掉。
“夏夏,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躲起来去生这个孩子,就算你对漓曜死心,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夏夏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柔柔,我和你不一样,我们都在赌。你赌的是你的爱情,而我,赌的是我的生命。可是我累了,接下来的路我只想安静的一个人走完它。”
……
夜色下,男人的脸颊在对面摩天大楼的灯光下忽明忽暗,英挺俊美的身材倨傲凛然,冰冷的薄唇,还有全身散发的冷漠暗烈的气质,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无法接近的冷然和孤傲。
他用干净的之间夹着香烟,白色深浓的厌恶升起,长长的一截烟灰突然落下,光良的皮鞋刹那脏污一片,而他却好似毫无感觉。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小姐!小姐,你不能进去——”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打开,显然秘书并没有拦下闯入者。
“对、对不起,总裁,这位小姐她……”
没等秘书说完,枫黛柔反倒开口对着那道颀长的背影,道:“漓曜,我有话要跟你说——是、是有关夏夏的。”
闻声,一个小时从未动过一下的男人身体微僵,才徐徐的转过身来。
漓曜见到黛柔的时候眉头淡淡的一蹙,垂眸,眼尾扫到了皮鞋上的烟灰。
他将香烟用力的捻在烟缸里的熄灭,然后优雅至极的坐在那张价格不菲的高级皮椅上,那舒缓充满贵气的一举一动,让黛柔甚至认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好似并不关心夏夏。
有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的举动是否能够真的帮到那个不要命的小女人。
半晌后,漓曜终于开口:“说吧,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我刚刚说了,我有夏夏的消息。”
闻言,他只是淡淡的挑起一边的眉峰:“我记得,你那天好像还对我充满敌意,甚至说我没资格知道。”
黛柔气结,但是眼下情况却不允许她发怒,毕竟夏夏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还想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夏夏一面,我劝你,最好不要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现在,她也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别人欺负的小女生了。
漓曜神色一黯,带着黑色隐形眼镜的眸心危险的眯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到漓曜瞬间改变的表情,黛柔松了口气,至少她看出,他并不是不关心夏夏。
走上前,将手里的文件放倒漓曜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之前我和夏夏见面时,她亲手交给我的,虽然我知道别人的感情我是插不上手的,但是夏夏是我的好朋友,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孤零零的死在一个没有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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