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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休干部点点头，十分同情地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再给你添2万块钱，62万你看行不行？”

    摊主用纸巾揩了揩眼角的泪水，突然双膝跪在地上，仰天祝道：“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不肖子孙，出于无奈，变卖家宝，罪该万死！”

    说完，把那张画卷了起来，用纸包好，又放在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双手递给退休干部，“这位先生，你要是能记住我的情意的话，以后就多来我摊位上买画。”

    退休干部似乎受到了感动，紧紧的握住摊主的手，眼眶也有些潮湿了。

    摊主大概怕夜长梦多，便问道：“先生，我们是去银行转账呢，还是手机转账？”

    退休干部说：“还是手机转账方便。”

    说着便掏出了手机。

    张凡及时出手，在退休干部的腰后轻轻点了几下。

    退休干部发现有人用手捅自己，心中猛的一紧：莫非有人看出了破绽来提醒我？

    他犹豫起来，轻轻把手放下，讪讪地笑，对摊主道：“你瞅我这脑瓜，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账号的上没有钱。”

    摊主根本不信退休干部的话，以他的经验，立马判断出有人对退休干部发出了信号，便冲退休干部身后的张凡狠狠瞪了一眼，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那小子，你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家伙，看别人捡了便宜货，你眼红啊！”

    还没有孩子的人，最忌讳人骂这个！

    张凡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骂的这样狗血喷头，即使他再有修养，也禁不住心里有些堵得慌。

    张凡生气了。

    不过，对于摊主这样下三滥的人物，张凡还真懒得出手打他，只是压住心中怒火，浅笑道：“一个卖赝品的，嘴上怎么这么损？不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摊主是一个打架的混混儿出身，大牢里也走过几回的主儿，立马从马扎上站起来，抄起马扎子，指着张凡骂道：“你黄毛丫子未褪，跑爷这里来装逼！今天我不把你脑袋开瓢，我他妈以后不在这条街上混了！”

    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要抓张凡的衣领。

    张凡一闪，躲到一边，假装害怕：“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可是天子脚下，你不可能白白打我的！”

    张凡这话在所有人听来，都是明显的露怯。

    害怕挨打，显然不是个男子汉！

    围观的人马上对张凡产生了鄙夷，开始冷嘲热讽：

    “没见过这种找打的人！”

    “身上没功夫，嘴上倒是欠！”

    “小伙子，不能打的话就赶紧给摊主鞠个躬，道个歉吧。”

    “对，装一次孙子也算不得什么，总比挨一顿胖揍好吧！”

    摊主看见张凡害怕，断定张凡没有什么背景，因为真正的公子哥是不可能这样退缩的！因此他更加来了信心，厉声喝道：

    “跪下！跪下磕三个响头，爱哪去哪去！”

    张凡没动。

    “不跪的话，我这一马扎砸下去，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张凡脸上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对退休干部求助道：“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呀！我是担心你上当，才好心提醒你，结果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退休干部看见摊主凶猛，担心惹火烧身，便把脸一板，“我说小伙子，你说话这么没意思！你啥时候提醒过我？你以为就你自己会鉴画？我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账号上没钱，才不买那张画的！你也太把自己当头蒜了！都怪你自己嘴贱惹了祸，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

    “小伙子，咱能不能有点脸？无耻可以，但无耻不能没底线哪！”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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