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说出闲话吧?你还是回去吧,代我谢谢夫人美意。”
张凡言不由衷地说着,心里颇为自豪:我太高见亮节了吧!
女仆脸上略显焦急,柳眉微皱,说出来的话,几乎是在哀求:“先生仙见道骨,不屑与我这无名女仆交往吧?我自知貌丑体陋,不能般配先生,无奈我受夫人严命,若不能服侍先生,回去必受夫人责骂……”
说着,眼中现出悲戚之色。
“这……”张凡看着她的眼睛,很美的月牙儿眼,长睫毛弯弯的,闪闪的,眼里噙着泪花,似乎只要一闭眼,泪花就会被眼皮挤出来。
她双手抓起两片衣襟,轻轻向后一拂,左右香肩头一晃,如蜕褪一般,软质的长服,悄然从身上落下。
长服饰很宽大,散堆在她身体四周,而她身体在这堆长服饰衬托下,如绿叶中间立着的一朵白莲!
“这……这……我们素不相识,互相并不了解,这……这让我很为难。”张凡语无伦次,白莲花的醒目效果,令人无法平静,更何况是夜阑人静的深夜。
无人会不向往置身于白莲朵朵花瓣之中做一个旖旎的梦。
听张凡这样一说,女仆有些难为情,进退不得,忽然一阵羞心袭上来,双手遮在身前,螓首微低,泪珠慢慢地从眼睛中滚落下来。
这泪珠,虽然无声地落在她的腿面之上,立即渗入长服之内,了无泪痕,但是,却有如一记重锤,敲打在张凡的心上,身心为之一震。
盛情之下,却之不恭?
美人在侧,而无动于衷,岂非草木?
然而,深夜美人来访,就草草……又岂非君子之为?
正在左三右四地犹豫,女仆悄然站立起来。
原本腰带己解除脱落,长服饰前襟己开,长服颓然落地,只不过因她跪着,长服尚围在腰间以下,这一站立,长服自动脱离,整个女仆肌肤,一目了然了。
张凡暗惊一声“不好”,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既然不免,何不献身”的自怜之气,忙双手捂住脸面,侧头翻向另一边,嘴里道:“快穿上,快穿上!”
女仆黯然叹了一声,张凡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间,过了一会,声音不再,张凡心想:衣服应该是穿好了吧?
便轻轻回转身来,一看,大出所料,只见女仆曲身卧着,长服早己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旁边,双眼含波流情,脸上红云密布,一双玉臂遮在前身,显得欲盖弥彰。
“你?”
张凡腾身坐起,下意识地抓起自己的衣服,一扬手,便要披在身上。
女仆忽然伸出双臂,轻轻扯住衣角,将衣服从他身上往下扯。
以张凡与女仆力量差距悬殊,她并无可能就把衣服扯下,但张凡却是无力抵抗,双手垂下,竟然任衣服从肩上脱落。
随即,女子伸手关上灯。
房间内顿时朦胧一片,眼前的女仆在暗色中变成一道影影绰绰的雾色,一朵白莲花在雾色当中飘飘摇摇。
张凡闭上眼睛,慢慢俯身下去,压向白雾之上……
事毕,女子慢慢坐起,精心收拾一番,慢慢穿上长服,系好带子,这才打开灯光,双手交叉在腹前,深深鞠躬,柔声道:“做得不好,请先生原谅!”
张凡如在云里雾里,尚未从云端跌落回地上,呆呆痴痴地看着她,半晌,发声道:“你……回去吧。”
“先生好好休息,我退下了。”女仆悄声说了一句,然后躬着身,慢慢退了出去。
门慢慢关上了,张凡长长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一种做贼得手的轻松,又有几分无端的歉意。
清晨醒来,气息顺畅,又闭目炼了几个炼程,感到力气倍增,心情大好,便掀开被子,穿上衣服,无意之间,发现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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