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林清很多前世的坏习惯都带了过来,提笔姿势教了几次都不准确,现代人坐姿不端的老毛病也屡屡出现,气的荀夫子有几次狠狠拍了林清的背部,示意他挺直腰身。
“林清!抬头挺胸,身要正,气要凝,心要专!”说着手中的戒尺就在林清背上拍了一下。
林清听毕,立即将身体挺直,将全幅心神都放在手中的笔上。
等荀夫子走出了一段,邻桌的张立学用手肘碰了碰林清,朝他努努嘴,示意荀夫子已经走远,然后凑到林清耳边小声说道:“荀夫子对你可真严格,咱又不考科举,用得着这样吗?”
张立学今年十岁,是张家村里正的孙子,家中算是张家村最为富裕的人家了,良田有五十多亩,房子也是村里唯一的红砖绿瓦,在这个学堂中张立学的家境也算是头一份的了。
乡间不成文的习俗,里正都是一代代传下去的,但是作为一村之长也必须要识文断字,所以张里正将孙儿中最聪明的一个送到荀夫子的私塾里来读书。
可惜张立学根本定不下心来学习,刚刚坐在课桌边就开始左右扭动屁股,一到放学的点就和要飞出笼子的小鸟一样,跑的飞快。荀夫子布置的作业往往只能完成一半,好几次被荀夫子的戒尺打的哭鸡尿嚎,可是一旦过了一天就依然故我。
林清目不斜视,小声回道:“虽然不考科举,但是知识是自己的,多学一点总归没错。”
来这个私塾的学生大多在农家也是家境还算过的去的,只有少数几个和林清一般需要全家人勒紧裤腰带才能上学。这里的学习氛围不算浓厚,一帮子六到十一二岁的男孩,正是最活泼好动的时候,况且家里人送他们来这里读书的本意也只是学一些通用字,基本常识,并不指望他们能走科举之道,一朝金榜题名。
张立学已经在这个私塾三年了,基础的东西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等再过两个月就课业结束,准备先去镇上小叔的店铺里做个两年伙计,所以听了林清的话也是满不在意:“林清,咱下课后就去后山吧!后山有颗山楂树,现在正是结果的时候,咱去那边打枣子吃!对了,上次我和李兴还看到了一个白萝卜,到时候咱埋在土里烤了吃了!”张立学边说边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急切地提议道。
林清耳尖微微一动,白萝卜?这里的地界因为气候的缘故,萝卜得在深冬才会收获,现在不过初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长在后山?
难道是
林清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原本不准备去后山的,最终也答应了下来。
总之,几场考试下来,学子的功底c个人能力都能看出来一些,考官也能根据所有的试卷对学生进行一个排名。
林清对于接下来的四场考试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天回去之后又将这些备考书籍拿出来温习了一遍,这才放心睡下。
隔壁房间里,张氏忍不住悄声问林三牛:“娃他爹,你说狗子这次能考上吗?”
林三牛今天什么都没做,就是在礼房门口等了一整天,也听了不少关于这次考试的话题,怕自己笨嘴拙舌的上去搭话引人嫌弃,故而都是默不作声得听着。好几个送考的人都不是第一次来送考了,纷纷都在说科考的各种艰难,这次榜上一共登记了三百八十五名学子,算是历届中最多的一次,故而大家都有些担心自家子侄是否能考上。
林三牛等到林清出来后,也没敢问他考得怎样,只不过说了一些家常,就怕问了给孩子心理压力。
“考不考的上,等考完了再说。狗子还没考完呢,别再孩子面前瞎叨叨。”张氏见林三牛不理他,心中也是烦躁,背过身不去理林三牛。
林家各房中今天晚上基本上都在议论着这个话题,但是也都默契得没有在林清面前提起,生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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