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为什么”
前一声出自急躁的听雪,后一声出自相对较稳重的夏棠。
叶零落耸耸肩,身子向后一趟,就躺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耀眼的阳光让她不自觉的闭上眼。
“赤玉链拿到了,我们还有在这里的必要吗”
她言简意赅的解释给两人听。
这时,沉渊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简易的包袱。
“阿姐,你看。”
沉渊把包袱平放在桌子上,然后展开,叶零落从太师椅上起来,夏棠和听雪也不解的看过来。
里面装着一张纸,还有一个玉佩。
“这是什么”听雪不解的问。
沉渊拿起那张纸,展开说:“西容的地图。”
又拿起玉佩说:“西容城门的通关金令。”然后又补充一句:“还是贵客的玉佩哦其他人,都用铜令的。这个”
接着,沉渊一只手敲了敲玉佩,发出的声音闷闷的:“纯金打造”
叶零落接过玉佩打量了一下,华丽的金色很是显眼,掂在手里重重的。心里腹徘,这古代的人怎么都不知道财不外露这个道理呢而且,这么重的令牌,带在身上很不方便的
夏棠从地图和玉佩上收回视线,正色看着沉渊:“这些你从哪里弄到的”
沉渊正在咕噜咕噜的喝些凉茶,闻言不在意的回道:“使者驿馆啊”
夏棠心里重复了一遍:使者驿馆这不是各国派来出席楚垣婚宴的使者住的地方吗
“谁给你的”
“杜蘅啊”沉渊的声音还是那么随意,好像没有发觉夏棠语气中的沉重。
“他说要回报我们,就把这些给我们了。”
夏棠思考片刻,消化一下信息,终于想清楚叶零落要做什么了。
“姑娘,你离开北楚,是要去西容”
叶零落端详着地图,对于上面详细明了的路线很是满意。
“是啊”
夏棠沉默良久,还是把心中的话问了出来:“阁主知道吗”
闻言,叶零落突然笑了,眼中神色莫名,深不见底的墨眸让夏棠心里发慌。
“我倒是想告诉阿影,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夏棠,你知道吗”
夏棠在叶零落含笑却摄人的视线下低下头,她好像忘了,姑娘可是披着羊皮的狼
看着是挺无害的,如一尘不染的仙娥一样与世无争,实际上能让阁主这么小心对待的人,能简单单纯到哪里去
“姑娘,阁主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叶零落眸色慢慢拉长,轻轻叹息:“是啊,都是因为我”
为了我,因为我,意思可不一样
是日,乱云飞渡,红霞满天。十里红妆,绫罗华冠。
皇室的婚宴都是晚上进行的,而且程序很是繁琐。其中有一项很重要的流程,便是祭祖了。
叶零落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还是华韶因午时回到华王府梳妆时告诉她的。
以姐姐的身份,叶零落和华王妃一同为她绾发。
华王妃今天也是盛装打扮,还画上了精致又显年轻的妆容,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
不过因为不舍女儿,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苍老。
叶零落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华王妃脸上那种专属母亲的温柔,她突然有些羡慕华韶因。
母亲,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只有清姨
一梳梳到尾;
二梳我姑娘白发齐眉;
三梳姑娘儿孙满地;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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