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体会。
王皇后派人来送信时,王凤正与府里一名谋士对弈。
他拆开那个太监送来的帛书看了,抬头对那太监道:“你回去对王皇后说,叫她不用担心,万事有我呢!”
那个太临应喏,转身离去。
与王凤下棋皈谋士拈须自得笑道:“相爷,这盘在下赢了。”
王丞相把自己的一粒白子放到对方的黑子里,意味深长地笑着道:“我还有一粒子未出,你怎敢说你羸?”
那谋士傻呆呆地盯着棋盘,半天合不拢嘴。
方永华为人深谋沉毅,素性凛冽,去后不久便平息了叛乱,深得皇上嘉许。
于是,方永华一张帛书要接许夫人来团聚,留下靖文和靖涵和若谖三兄妹在家奉养老夫人。
若谖奇怪,父亲怎么会想到接母亲过去,想来必是母亲的策略,当下撒娇加蛮横也要跟着去,老夫人拗不过她,只得同意了。
许夫人挑了个吉日出发,卫总管带了数十名护院家丁亲自护送她母女两个。
众人经过数日颠簸,平安到达了西疆边境。
若谖挑帘朝外望去,只见满眼都是黄沙漫天的大漠,放眼望去,只见写有方字的旌旗在狂风乱舞的风中猎猎张扬,四周渺无人烟,只有他们这一支队伍在沙漠里孤独的行走,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让人突然升起一种紧张而沉闷的气氛。
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太阳火辣辣的照射下来,随行的护院家丁被烤得唇焦舌燥,力乏神倦。
卫总管见状,朗声道:“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再有四十里就到了元帅驻守的地方,大伙儿再休息。”
护院家丁这才都个个勉强打起精神来。
又走了一会子,烈日把众人烤得蔫头耷脑,连马都垂下来脑袋,慢悠悠地走着,落日的余晖,把沙漠晕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忽然有人惊呼:“看!那是什么!众护院家丁全都骚动起来。
若谖好奇的挑帘往外看,只见前方卷起一排长长的黄云,那黄云有如被一阵狂风卷着似的,乌云压顶般向他们席卷而来。
卫总管刷地抽出宝剑,高声叫道:“保护好公主和夫人!”
只听一阵刀剑出鞘声,众护院在卫总管的命令下,将若谖母女二人所坐的马车团团护住,倒把琥珀和白梅几个丫鬟所坐的马车丢在一边不顾。
“钱财留下,爷等便饶你们一命!”眨眼功夫,那排黄云就到了跟前,原来是一小队抢匪。
为首的那个汉子膀大腰圆,精光的头上垂下三条细细的麻花辫,一脸横肉,正怒目圆睁瞪着卫总管,如凶神恶煞般恐怖。
若谖不禁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丝绸之路上自古盗贼出没频繁,不想今日不幸遇到,也不知能不能逃脱。
“呔!此乃镇关大将军亲眷的车驾,你等毛贼速速退下!我便饶尔等不死!”
卫总管越马而出,倏地吼道,骑在马上意欲跳起。
“凭你什么将军王侯,老子只认得铜眼,若还不快快放下金银珠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队盗匪的头领耐心正一点点消失,青筋暴起的怒吼着,三条辫子几欲倒竖起来。
若谖手中紧攥的帕子已浑然被冷汗浸透,强按在胸口上,堵住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跳声,紧张的注视着车外的局势。
这等长年累月在丝绸之路上靠抢劫为生的盗匪,什么刀眼箭口没见识过,全都是些不达目的死不甘休的亡命之徒。
而卫总管率领的护院对付些小毛贼还行,与这群不要命的盗贼交手只怕并无胜算的可能。
卫总管面色凝重,将手中宝剑一挥,一声令下,向那群盗匪冲杀过来。
顿时车轿外刀剑寒光浮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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