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刚一挥下手,鳞和山治几乎同时奔向对方,在交会的瞬间三把剑拼在一起。鳞和山治的实力不相上下,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然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两人纷纷向后跳开。
“鳞还是那么不好对付,可是”山治终于掩不住心中的怒火,“鳞,你这是什么意思?拿这种钝剑你以为能打得过谁!”
“这个嘛,说我一时兴起也好,说我迷糊也罢,我以后都会用这把剑了。”鳞笑着坦白道。
“鳞”看到鳞灿烂的笑容,山治神色凝重地说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鳞看了看自己,“啊,也许是吧。”
大概在一个月前,在鳞的家中:
“王叔,我前些年用的那把佩剑呢?”鳞向家中管事的王叔问道。
“哦,那把老爷送给你的剑啊。我看你一直放着不用,我记得是被我放在”说着王叔朝剑房走去,鳞也跟着去了。
“啊,在这里。”王叔走近木架,把放在最底层的满是灰尘的剑拿出来递给了鳞。
“对!就是这把。”鳞接过剑,将它从红木鞘中拔出,虽然剑锋已磨平,但丝毫没有生锈的迹象。
“竟然保管得这么好,谢谢你啊,王叔。”鳞一边看着剑一边向王叔说道。
“少爷,你拿这剑干什么?”王叔问道。
“这个嘛,感觉用来用去还是这把剑最适手,毕竟陪了我那么多年。”鳞的语气略带委婉。
“是有感情了吧。”王叔眯起眼睛说道。
“嗯。”鳞有些不好意思。
“感觉少爷你变开朗了呢,真怀念啊,仿佛见到了小时候的少爷。”
“谢谢你,王叔。”
“因为有了感情,所以觉得只要握住它就充满力量。”鳞这样向山治回答道。
“不要太天真了!你以为凭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能打败我吗!”说着,山治将左手的剑刃退去,又生出铁质的拳套以及带尖刺的指节。
山治猛地朝鳞奔来,鳞拿剑一挥可不想被山治的[铁爪]握住,山治右手的剑刃刺向鳞的脸部,鳞赶紧躲开,可还是被割出一道血痕。鳞本想抽回自己的剑,但被山治牢牢抓住,山治不断用剑刃展开攻击,鳞多次闪避,依旧负了伤。
“放弃吧,鳞,你可从没赢过我。”
“不,现在的我不想放弃了。”剑锋如枪林弹雨般袭来,鳞吃力地扯着剑向后逃窜。
“别再逞能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接受现实吧。”山治一个猛踢,被击中腹部的鳞咳出血来,而在山治把力集中于腿上的那一刻,鳞一口气将剑从山治的手中拔了出来。
“哼,即使把剑拔出,又有什么用!”山治步步紧逼,朝刚夺回剑的鳞挥出那带满尖刺的拳头。
“现实吗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愿屈服‘现实’这一说法了。”
这件事,还要从鳞10岁的时候说起:
“我不练了!”日渐加重的负担让鳞难堪练剑的辛苦和乏味,索性把木剑摔在地上。
“少爷,快把木剑捡起来继续练吧,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出去玩了。”王叔赶忙来劝阻他。
“为什么我偏要练剑,我也要像山治那样,老是拿剑挥来挥去土死了。”
父亲一话不说,只管拿藤鞭抽鳞,鳞没有反抗。后来,原本就体弱的母亲为鳞挡了一下,父亲这才收手。
自我懂事以来,妈妈便是我唯一的依靠,母亲挡的那一下足足让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从那刻起,我发现自己渐渐不去思考,只要好好听大人的话就行了。一天到晚不停地练剑就一定会有出息,不做违规的事就一定不会挨骂,不挨骂就不会连累母亲。久而久之,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是否还爱着这把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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