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发现老鼠过街,绿衣大哥们就拼命的往死里追。所以叶子歌总是努力的在躲避和逃避绿衣大哥们。
“他妈的,起来……起来……”绿衣大哥用脚猛烈疯狂的踢睡在马路边的叶子歌。叶子歌从疼痛中惊醒。当他挣开眼,却被眼屎粘住了树叶,急忙的用手撇开眼睛时,从一线天中迷迷糊糊的看见身体魁梧,手持电棍钢管的绿衣大哥正在向他砸过来。叶子歌吓了一大跳,迅速的站起身来。绿衣大哥二话不说就拿钢管往他的腰和背上猛抽着。
“举起手来……举起手来……”绿衣大哥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叶子歌失魂落魄颤抖着身子把双手举得高高的。
“干什么的?快说,快说。干什么的?”绿衣大哥恐吼着。
“我……我……我是来找厂的。”叶子歌失魂落魄的说。
“别动,别动……站好一点,站好一点……”一个绿衣大哥用脚踢了踢叶子歌的双脚,一只手拿着钢管顶住叶子歌的下巴。另一个绿衣大哥开始搜叶子歌的身。搜搜叶子歌身上有没有携带秘密武器。掏了掏叶子歌的两个裤兜,看看有没有私藏脏物。绿衣大哥搜遍了叶子歌的每一根毛,也没有看见值钱的东西,只找到一张身份证。
“你是那里的”刚刚搜完的那个绿衣大哥手拿着身份证在质问叶子歌。
“是贵州黄平县的”叶子歌小声的说。
“干什么的,暂住证呢?”绿衣大哥接着问。
“我……我没有。”叶子歌低着回答。叶子歌话音刚落,就挨了绿衣大哥一巴掌。“他妈的,没有就跟我们走。”说完,持钢管的那位绿衣大哥一只手一把抓住叶子歌的衣领用力往前一拉。另一个用脚往后背一蹿。叶子歌踉踉跄跄地往前滚。叶子歌急忙地跪在地上请求饶命。“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两位大哥放了我吧!大哥……大哥”叶子歌面无血色的哀求着。两位绿衣大哥不顾叶子歌的哀求,用力的拉着叶子歌。叶子歌边哀求边努力地在挣扎。此时,叶子歌两眼泪旺旺的蹲在地上不肯挪步。这样,绿衣大哥恼怒极了。大发雷霆的边拉边用脚的往叶子歌身上猛踢,钢管疯狂的向叶子歌的头和身上乱抽着。叶子歌泪流满面在苦苦的哀求着。此时,周围挤满了人群。人们交头接耳地在咕隆着些什么,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啃一声。站在在一边看热闹。当柔软的钢管敲破坚硬的骨肉露出鲜血的井血时。鲜血侵没了叶子歌全身的衣服,叶子歌还在苦苦的哀求着,不肯挪步。绿衣大哥不得不被叶子歌那倔强的意志而所征服。甩头痛骂了一下,摇摇头就走了。叶子歌也安全了。
也许活着是一种错,更是一种罪。自己不仅仅影响了社会的形象,更扰乱了社会的治安和秩序。自从那以后,叶子歌总是躲避在墙角落或是路边的草丛中。而为了生活,为了生存。叶子歌又不得不从墙角落或草丛中里钻出来。所以,叶子歌的出现,纯属是只地地道道的老鼠过街一样。免不了绿衣大哥们的追赶和人们的啐唾。人活着,许多时候得不到别人的理解和宽恕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后来,叶子歌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鞋厂。那已经是农历十一月份了。进了厂,虽然又苦又累而又没钱。一个月最多的才一两百块。可每天都得加班到十一,二点钟,吃的连猪狗不如。扣款也很厉害,一件工衣就要掉他们半个月的工钱。水费,电费,住宿费等等就要扣掉员工多少个加班费。但对于叶子歌来说,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有吃有住,总算有个地方落脚。叶子歌还办了暂住证。进厂一段日子后,在一个不加班的晚上,叶子歌回到他二姐那里。姐弟毕竟是姐弟,得互相来往吗!那天晚上,叶子歌十点多钟了才返回厂。在回来的路上,叶子歌被绿衣大哥逮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拿身份证,拿暂住证来……”三四个绿衣大哥开着摩托车围上来,向叶子歌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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