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也是他的……他妈的,每个地方都是他的,什么都是他的……”村里中年杨福也烦恼的嚷着。“……你信不信砍了你……”叶子歌扬着刀指向杨福。“他妈的。来就来谁怕谁”杨福应着,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镰刀指向叶子歌。接着两人撕杀起来,两个人各挥武着手里的武器,打了没多久,村里的人们赶过来拉住了他们两个。叶子歌的背上和胳膊上被砍了两处,而杨福的头和腰上也被砍了两三处。幸好村民们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敢设想。叶子歌赶紧转身就往家返回跑。看着爸爸满身鲜血缩成一团直呻吟时。叶子歌落泪了。“爸爸:你撑着,我去叫医生来……”叶子歌哭泣着。“子歌:不用,这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就会好了。”叶来声望着叶子歌。“不!爸爸,你流的血太多了。你必须立即需要输液……”叶子歌继续的说着。“不!孩儿。我只是受一点皮外伤,顺便包扎一下,休息一会就自会好了。不需要麻烦了,不碍事的,只流一点点血而已。”叶来声始终不肯让叶子歌出去。
原来叶来声和杨福为了一块地的一把草而吵起架来,在叶来声没有防备下被镰刀砍在他的脑袋上。叶来声被追杀拼命的逃回家的时候,满身都是鲜血,血流得太多了。而且叶来声前不久割草时,不小心镰刀割破了自己手上的血动脉。当场就流了许多的血。叶来声年事已高,后来又有在一次上梯子时不小心摔下来。差一点要他老人家的命。卧倒在一个月人才站起来。现在又成这样,情况十分危险的。可叶来声一生贫穷,一生节约。对于他来说,要钱就等于要他们的命。叶来声无论如何,都不肯愿意让叶子歌去叫医生。因为叶来声总以为,他的生命不值得一分钱去拯救。叶子歌无奈,只好蹲在爸妈前面痛哭起来。
爸!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太贪心,应该好好的打工,多挣一点钱,给你们买双鞋,买顶帽子。让你们的脚不被扯烂,头不被敲破。
爸!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太鲁莽太任性,让你们为我操心为我忧。丢了血肉瘦了骨头。
爸!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去读书,应该要好好的每时每刻都陪在你们身边,不让别人敢动你们一根汗毛,不认你们头破血流。
从那以后,叶子歌的心再也无法安然平静。而是汹涌得澎湃。但似乎为了生活。叶子歌不得不装疯卖傻来抑制自己深仇血恨。为了血债血还,叶子歌发了人生唯一的毒誓。我会回来的——为爸爸报仇。
人,无论年龄有多大,身体有多么强壮,可心里都是一样,一样隐藏着一颗幼小的心灵。放国庆节了,正逢上收割水稻的季节。叶子歌趁着假日回家看望爸爸妈妈,帮帮家里收割水稻。爸爸妈妈瘦得想螳螂一样。人老了,背更驼了,像把拉满的弯弓一样。走起路来,分不清是两条腿、三条腿还是四条腿在挪动。人老了,爸爸挑不动谷物了,只好借助坚硬的骨头,用驼出来的背来背着或托着沉重的谷物。下坡时,屁股坐在地上,两脚伸向前试探着。当脚垫着后,翻个身子,面挨地,屁朝天,双手紧紧地抱住袋子,然后人慢慢地往下滑。上坡时,双手撑地,两脚使劲往上蹬。头向地磕着。上坡或下坡,人总是被压得很低,肚皮与地面叫劲着。东西把整个人隐盖起来,你能看到的,也只能看到光着壳在挪动着,像乌龟一样。收割季节到了,爸爸一个人边割边打,双手紧紧地握住稻杆,全身缩成一团,双眼瞪着木斗。然后,头往下一磕,所有的气从心底吼出来,嘴里发出悲惨的呻吟声。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稻谷用麻袋装起来。堆子田坝边,等天完全漆黑了,叶来声才借着葵花杆发出萤火虫的斑点把谷物慢慢地驼回家。谷物堆放在野外,不安全,怕别人给偷走,所以叶来声就通宵达旦的四肢在原野悬崖上来回往返驼着。躺在床上刚休息,不懂情理的公鸡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