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然后,她看到他上了那辆马车,帷幕被一双素手撩开,那公主的声音隐隐传出
她觉着恨!那样出尘的男子,为何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却能与那公主同坐一辆马车!
“将臣,你到底对我的小白做了什么?”她撩开帷幕,拎着白滚滚的小白质问道。小白在半空中挣扎着,奈何身上的肉太多,挣扎的弧度便不怎么的明显了。
“啊!”外边却是传来了少女的尖叫声,那个名叫紊儿的少女真的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少女的灵动与娇俏,剩下的只有狼狈了。
“真是一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人。”她不由的叹道,心里还是很赞同他的做法的。实乃大快人心!
“可是合你心意?”将臣不动声色的将她推进了马车里,她身上穿得少,马车内有个大暖炉却是暖和的很。
“你这般说,好似我又有多坏心一样。不过,的确很大快人心。”她直言不讳,“就字面意思来说,那个紊儿其实也没说什么呀,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就她当时的话语来看,很符合一个乖徒儿的作风嘛。心疼师傅,希望母慈子孝,振振有词的打抱不平,完全是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骄纵小丫头的代表啊。
“太聒噪了,自作聪明。”他淡淡道,叙述着一个事实。
紊儿的处境可不太好,自从她被太子下令丢出去后她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没有人愿意同她说话,就连之前她所结交到的一些侍女也对她爱答不理的。师傅待她倒是如常,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木惜之的马车里。
“娘娘,看看,我的字写好了。”小鱼瘦巴巴的小手握着毛笔,也是有模有样的。
木惜之爱怜的看了看他些的字,“嗯,不错,小鱼真聪明,这字写得可真不错。”这孩子她刚见时便觉着很有眼缘。
“姐姐,你也看看。”得到了木惜之的夸奖,小鱼献宝一样的将自己写的字往紫蕙的眼前晃,似乎是想要得到她的夸奖。
“凑合吧。你这小孩儿不过是个小孩子,能写得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好字来。”她这般可不是敷衍,而是就事论事。小孩子家家的,最不能让他骄傲了去。
小鱼顿时蔫了下来,而后是一脸的认真,“那我一定要好好的练习。”说罢,拿着笔跑到一旁练习写字去了。
“悟道师傅还是皇后娘娘,不知道现下是不是该称为皇后娘娘。”出了恩山寺,她便是皇后娘娘了。
“姑且如此吧。所以说,有时候这些繁冗的规矩反而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木惜之若有叹息的说着。
“身份的距离不过是外在的,表面上的距离又怎么能算作是距离。若是心离得远了,就算是表面上在如何的距离接近,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你是担心太子同我的关系是吗?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他的娘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怕的便是那种面热心冷的人,说不准人前赔笑,人后就得下毒手。还好,太子是那种面冷心也冷的人。”这样的人做事就直接多了。
面冷心冷?恐怕也不是。她的那个儿子,面冷还是心冷,也是对人的。
“对了,紊儿的事”木惜之措词道,似乎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太子命人将紊儿丢出去的事情自然是闹得人尽皆知的,虽然有打她脸的嫌疑,毕竟紊儿叫她一声师傅。但是,紊儿的那点小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小小年纪的便有了那般的心思,委实是不应该的。
“我还想问问娘娘呢,如何会收了那极品的徒弟?”她直言道。不过那紊儿这几天是安分多了,也不去将臣的眼前晃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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