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怒人怨,非等閑!我重申:狗咬貓叫的,作為私人偵探沒法解決,你還是去有關部門報警!”丫頭等於下了逐客令。
rb人無奈地走了。
沒過幾天,申城閘北地區的“瀛和村”發生一件慘案,一個rb男子清晨被狗咬成重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死在送往醫院的路上。
鬼子屠殺中國人還少嗎?死了就死了唄,也沒人關心,鮑丫頭更不當回事。
兩天之後,李大姐親自來找媳婦,劈頭就問:“丫頭,報紙上刊登的殺人案想必你也看過了吧?據死者的家屬透露,他曾經上門求救,但是你們不予理睬,有沒有這回事?”
丫頭見婆婆滿臉怒容,嚇得不知所措,語無倫次地:“有,有這回事!”
“那你說說看,既然人家上門求救,為什麼不施以援手?就因為他是rb人,所以就袖手旁觀,對不對?”
“娘,我經手的案子基本上都是rb人殺中國人,這點正義感我還是有的!”
“亂彈琴!在“正義感”這個幌子下你可以為所欲為,真有你的!”
鮑母覺察到事情有蹊蹺,便問:“李大姐能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人?”
“不錯,他是個rb軍醫,被我八路軍俘獲後,在我方的教育和感召下,認識到日軍侵華的罪行。因勢利導,他加入了“在華rb人反戰同盟”,主要是做對日軍的宣傳工作,宣傳侵華的非正義性和給他們個人及家庭帶來的災難等等。”
“他也是我們工人糾察隊暗中的醫生,治療槍傷、外科手術很有一套。上級給了我們這層關系,終於聯系上了。正在慶幸當中,卻被小鬼子覺察到,殘酷地殺害了。怪我沒有保護好他,有責任!”
鮑丫頭一聽,猶如五雷轟頂,知道這個禍闖大了,瞪著一雙大眼睛,無言以對。
李政委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說:“要在隊伍上,至少要關你三天禁閉,記大過處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丫頭實指望老娘說幾句好話,哪知她幸災樂禍:“這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她現在本事大了,我的話也不管用囉!”
姨娘在一旁扇小扇子:“現在伊狠之邪額,動勿動就浦東鄉下人!”
“是嗎?看來她思想覺悟還是不高,缺乏教導,我也有責任。鮑大姐,只好請您重出江湖,盡快地將兇手繩之以法,給其家屬一個交待,別讓“抗日反戰同盟”的同志寒心!我還有事,鮑大姐、小妹,先走了!”說罷看也不看丫頭一眼,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她前腳走,丫頭不滿地大呼:“娘、姨媽,你們真夠厲害的!眼睜睜地看著我挨訓,一個落井下石,一個墻倒眾人推。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罵過。嚇唬誰呢?又是關禁閉,又是記大過的!大不了我把兇手抓住,將功補過就是了!”
“對囉!你有這覺悟我很欣慰,總不見得真的要我出馬吧?”
姨娘也跟著“淘江湖”:“伲鄉下人講起來,就叫“拎得清”!”
於是鮑丫頭就擔負起單獨偵破惡犬殺人案的重任。
“瀛和村”是rb僑民的居住地,陸續回國三分之一,還有不少人。
首先,她以警察局探員身份,走訪被害人家屬,這也是正大光明、合理合法的。
她此去的目的就是要問明白,咬死人的畜生是家犬還是野狗。家犬還則罷了,找到主人討個說法;如果是野狗就麻煩了,這一帶的公路上比比皆是,冬天成群結隊地躺在路上曬太陽,向過往的車輛討吃的,鬼知道哪條狗咬人?
群狗夜晚像鬼魂似的游蕩,傷人并非新鮮事,幾乎成了談狗色變。
詢問下來更是大吃一驚,家犬傷人倒是預料之中。但是狗的主人卻非同小可,十足的rb地痞流氓,打手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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