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藥水的氣味找到沖洗膠捲的暗室,然後我用萬能鑰匙捅開門鎖,溜進去偷偷地把相機的暗箱打開,使膠卷曝光,再原封不動地放好。前後不到3分鐘,大功告成!哈哈哈哈”她就是笑。
鄭二楞問了:“大妹子,昨天你拍的照片沒用著嘛!”
“既然他們拍的照片作廢,查無證據,我還拿出來幹什麽?那樣反爲不美,畫蛇添足!”
“哦!你兩手準備。高!實在是高!我鄭二楞與你相比,簡直白活了!”
“鄭大哥,千萬別這麽説,愧死我了!”
李政委總結發言:“上來就打了鬼首極左衛門一個下馬威,敵人不甘心就此罷休,還會伺機蠢蠢欲動。同志們,迎接新的戰鬥吧!”她故意把“龜壽”字説成“鬼首”,倒也恰如其分。
忙了這頭再顧那頭,鮑銀燕回到東面警察署,把鄭大哥解來兩個rb鬼子的緣由解釋一遍。案犯是人家抓的,這場功勞送給四位警官,接下來衹要押到警察局,投入大獄結案請功,事情就這麽簡單。
最後她説:“我馬前鞍後忙了一整天,爲糾察隊效力,兩面討好,啥也不圖,隻盼望你們領了賞請我吃一頓就行!”
王五接茬:“那還用說?領到賞金,乾脆就在對面新開的居酒屋挑好東西大喫一頓,偶爾開個東洋葷!”
“就是!rb人小氣出了名的。昨天請客吃的什麽玩意?小盆小碟的,還不夠塞牙縫。吃得一點不爽!”陳六也贊成。
李四說:“別高興的太早,等獎金到手再説。張三兄,今天一清早鬼子就來報案,你是怎麽打發他們的?”
“還能怎麽説?被我狠狠地駡了一頓唄!”
鮑丫頭感興趣,忙問:“您是怎麽罵的?”
“找死!眼下的時局你又不是不清楚,國民黨遲早完蛋,就連我們哥兒幾個都打算改換門庭,還不知道人家樂意不樂意?rb投降3年了吧?你們既然賴在中國不走,當僑民。還不夾著尾巴做人?竟然興風作浪,腦子進水啦?”
“三哥太有才了,一針見血!後來呢?”
“你們開個破店做幌子,算計糾察隊當家的,這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嗎?膽子也太大了!等著吧,有你們好受的!兩個rb人挨了我一頓臭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灰溜溜地滾了。”
丫頭像小孩似的,興高采烈:“罵得好,罵得妙,罵得呱呱叫!”
張三等人一愣,笑著問:“瞧你高興的!要不你也是共產黨吧?”
“不會!就算我有心加入,人家也無意接納!”
“爲什麽?”
“不瞞各位,我娘説我貪財,人家共產黨是無產階級,格格不入。”
“哈哈哈哈,大實話!”幾個警官笑得噴飯。
就這麽巧妙地掩飾過去。
她和李大姐這層婆媳關係,現在還不到捅出去的時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tj來瀛和村開店的rb人害人未遂,警察局認定是小打小鬧,何況害的又是共產黨游擊隊,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店長判了個取保候審,繳了一大筆錢就放了。
就關了那個罪魁禍首—專演女角的演員,他心甘情願,在裏邊好吃好住,樂意。省得出來受同伴欺負,動不動還挨揍。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獎金發下來了,不多,只夠幾個人開酒包,乾脆就照原計劃,到對面新開的居酒屋去吃一頓。
正巧酒店上次與糾察隊抓破臉,打了官司上法庭,以致兩rb人被抓。復又設宴請警察署幾位警官拉場子,給鄭隊長賠禮道歉。
老鄭不給面子,拒絕赴宴。衹有鮑銀燕和張、李、王、陳4位警官到場,其他清一色rb來賓作陪,以示鄭重。
5人面對面團坐一張長桌,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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