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见面……”
“你她妈怎么不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解释!”
说完,冬雨瞪着红润的眼睛,狠狠地扇了南方一个耳光!
南方侧着脸嘬了嘬嘴巴又扭过头看向冬雨。
“昨晚她把我从警察局里捞了出来,我陪她喝酒做个人情,结果喝多了嘛!”
“啪——”
又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了南方的脸上!
“做人情?做情人吧你!渣男!我现在就买票回家,你要是敢跟着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冬雨转过身往外走,拉着屋门想要关住门。
冬雨向外走着,门马上要关住的时候,冬雨感觉到了一股拉力阻止了她关门!
南方在屋里面拉住了门的把手。
“老婆……”
“这两年的经历和我们各自的婚礼,像说好的一样,就在生命中用最简略的一句话掠过吧……”
说完,南方缓缓松开了紧握门把手的左手。
冬雨关上了门,深呼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憋回去了泪水,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冬雨关上门,过了五分钟左右,南方慢慢打开门向外瞄了一眼,确定冬雨离开之后,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走了?她衣服行李呢?”
任静突然睁开眼睛,蹬开了白毯子,上身穿着一件宽松卫衣t恤,下身一件超短裤,把凌乱的头发梳了梳。
南方坐到桌子上,抄起一包烟叼出一根烟,一边在兜里摸索着打火机一边叼着香烟说:“走了!衣服快递回去!这场戏啊!算演完了!我得进去多少时间来着?”
“我的律师处理好了!原判三年现在只进去半年就行,其他的改为了罚款,我已经交了!”
南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抖动着,嘴里叼着没点着的香烟说:“老铁,真够意思!欠你的太多了!别说半年,就算进去三个月,我也不能让冬雨一个人在上海流浪。”
南方说着站直身子,去柜子里翻捣出冬雨的一件裤子,去裤兜里摸索着,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烟。
任静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不解,抿了抿嘴指着打火机问到:“为什么打火机在冬雨裤子里?”
“我也不知道,她身上永远都会有一个防风打火机!”
南方点着烟,仰头呼出了一口烟圈,不舍冬雨的离去却又无可奈何。
“喂,爷爷啊!我跟小雨分手了,她回去之后你好好安慰……”
“我知道,小雨刚跟我说了!”
南方挂了电话,看了看任静苦笑起来,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110”……
南方的声音略显沧桑,带着沙哑的虚弱感:“喂?!我要报警!哦不对,我要自首……”
冬雨在嘈杂吵闹的车站候车室里坐着,咬着嘴唇强忍着憋屈的泪水,攥了攥手机,然后给南方爷爷拨过去号码……
“喂,爷啊!你别跟我奶说,我跟南方……”
“我知道,南方刚跟我说了,小雨不哭,咱回来再说啊!”
爷爷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电扇,从下面拿出白酒,端出一盘花生米……
“就进去半年,用得着破釜沉舟吗?”
“我不想再让冬雨遭罪了!”
“你和她睡了几次?”
“啊?嗯……无数次了!”
“你怎么补偿她?”
“如果有来生……”
南方剃掉了头发,穿上了黄色的监守所马甲,被一位警官押到了监仓里,端着一个白塑料盆,盆里是毛巾和洗漱工具。
南方慢慢走向里面,弯腰把盆放进了橱柜里,一个脖子上有刺青的人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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