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墨清此时心中大为不悦。其实,她也道不明为何心中会有这样的情愫,但就是莫名地想要哭上一场。眼下这情景,再待在这楼下,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她摸了摸眼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出了招风酒馆朝医馆走了回去。
就在她出门后不一会儿的功夫,拓跋琞在房中点亮了灯,畅琳笑着道:“王爷现在可信了?”
“姑娘的确是波斯谍者,本王放心矣。”拓跋琞更为心安了。
“不知王爷有何要事吩咐?我们此前只与大魏皇帝身旁的李总管有联系,后来他被成王擒了,我们也就失去联系了。此前虽闻王爷大名,但却没有往来,不知王爷是如何知道我们盘踞于此,又如何来到这月珑泉的?”畅琳对于怀宁王的突然出现,依旧心存疑惑。
“李总管本是皇帝的心腹,负责的便是与他国联盟之事。他在被擒获之前曾派人告知你们的情况。此次成王起变,着实出乎意料,连本王都措手不及,主动请缨驻守塞外便是缓兵之计。”
“原来如此!我王此前曾差使前来询问,是否能与怀宁王取得联系,我们也曾多方询问,但苦于联络之人已死,迟迟得不到回复。今日见到王爷,我便可以如实向我王禀告了。”畅琳笑着,露出了放心的神色,“不知王爷此次急于找到波斯站点,所为何事?”
“本王此前在王都便听说你国有一骑兵打仗的绝佳技艺,锻造出来的兵器皆是破阵杀敌的利器,本王如今戍边漠北,大军正值操练提升之际,想向你朝引进这一技艺,不知你朝可有?此外,据说波斯锻造兵器的铁材料极为丰富,本王也想借此机会购置一些。”
“破阵杀敌的利器?”畅琳想了想,微微皱眉道,“波斯国的铸铁术皆是从中原传来的,本国并无什么锻造的特殊技艺,且铁器之源也远不及丰富一说,许是王爷记错了?”
拓跋琞皱眉道:“本王所听便是如此,莫不是译文者有误,将波斯的某件物拾错译于本王了?”
“若真是如此也不稀奇。译文者多是行走于丝路上的商贾或僧侣,兵器上的用语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是陌生了些,不排除他们只是照着字面上的意思译过来,而实际意义却未必准确。”
“如此那便有些麻烦了。”拓跋琞心中忧虑起来,“……但如果柔然人也急于寻找波斯站点的话,那便说明你国的确有值得引荐之处,而且还是对战事大有裨益的。”
“王爷所言极是。”畅琳想了会,对拓跋琞道,“今日晚了些,待明日我向同僚问起,再将情况禀告,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如此便有劳畅琳姑娘了。”拓跋琞点了点头。
此时,拓跋琞往身后望了望,没见着雅墨清,才想起一直忙着正事,把刚刚将她支去楼下的事儿给忘了,揉了揉额头道:“确实晚了,本王也该走了。”
说完转身便欲离开,至门口时转身对畅琳嘱咐道,“此事切勿张扬,除了你我之外,暂不要告诉第三人。”
“雅墨清姑娘也不告诉么?”畅琳问道。
拓跋琞想了想道:“暂时不用告诉她,本王会找个机会同她讲明。”一说完,他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行至楼下,拓跋琞四下里找了找,却没有寻到雅墨清的身影,便急忙出了门,往医馆赶回去了。
雅墨清自从招风酒馆出来,就拖着步子懒懒地走在街上,嘴里念叨了一路:“什么盖世英雄?不过就是好色之徒!四处沾花惹草!见到美女便见异思迁!枉我还那么相信你!枉我还当你是……”雅墨清顿了顿,“知己”二字终没说出口,自己轻扇了自己一下道:“雅墨清呀雅墨清,你是不是傻了?!你是不是癫了?!”
……
愤愤不平地回到家时,秦谊正坐在她房间门口等着她。见她回来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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