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处处留情她也挺无奈,但奇怪的是自己还真没阻止的心思,只是不无幽怨的提醒:“燕子,家里的这些还没吃饱呢,别只顾着喂外面的。”
燕荆用力的挠头,欣姐这不是暗示,都已经是明示了。可关键是他跟陈可欣清白着呢,要是冒然把欣姐给那啥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尴尬。
陈可欣也就是点到即止,既然燕子要这个人,而且让她亲自出面,陈可欣当然也不会拒绝。李莎莎刚被带进来的时候,面对欣姐既心虚又紧张。心虚的是,自己正在勾引欣姐的男人啊,紧张的是,她可是河阳新晋大鳄,八成也会杀人不眨眼呢。
“莎莎,燕子跟我说了你的事。”陈可欣起身亲自为李莎莎倒了杯水,和颜悦色。
“欣姐,不敢,不敢。”李莎莎仓促起身伸手去接。
在泰和酒楼,白艳娜一个白毦企业的高层管理不把自己当人,轻易的呼来喝去,但在欣姐堂堂的董事长却亲自为自己倒水。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让李莎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咱们都是在社会上打拼的苦命女人,有什么敢不敢的”陈可欣执意将水杯放在桌上,亲切的拉着李莎莎的手:“听燕子说,受了不少委屈吧”
“欣姐,我”李莎莎在来之前已经准备了不少“话术”,但面对欣姐的时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不想说就不用说。”陈可欣也不追问,笑道:“我这儿对外说是个集团,但你也看到了,根本名不副实,完全就是个创业型公司。婚恋,侦探,中介,拳场,还有酒楼生意。五个产业哪里都需要人,你想做哪一块姐任命你为总经理。”
“这合适吗”李莎莎都有些懵了。她曾经在欣姐的对手公司里任职,而且这才刚来,甚至都没有经过考核就要任命自己为总经理这也太随意了,随意到李莎莎认为这里面都有阴谋。
“燕子推荐的人,姐信得过。”陈可欣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带着对燕荆以及李莎莎的莫大信任。
“用人不疑。”李莎莎闭上眼,忽然笑道:“欣姐,以前的林正义,现在的白艳娜都说你是从泥坑里爬起来的,成不了气候。但今天我算知道,欣姐的心胸和气度,才是真正能干成大事的。”
五分恭维,五分发自肺腑。
陈可欣笑了笑刚要搭话,李莎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她本想直接按掉,但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白艳娜白总”的名字,又有些迟疑。
“白总打来的电话,我跟燕子先回避。”作为主人的陈可欣,给足了李莎莎面子。
“欣姐,不用麻烦。”李莎莎深吸口气:“正好我跟她说清楚。”
说着,李莎莎当着欣姐和燕荆的面,接听之后按下了免提。
“白总,您好。”李莎莎语气很客气。
“市里面的领导半个小时后到茶楼喝茶,马上回到工作岗位,给我小心应付”白艳娜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其实她为人虽然狂傲,但对其他人也不这样。只是觉得李莎莎这种靠着美色爬上来的女人不值得尊重罢了。
“不好意思白总,我可能不会回去了。”
“什么意思”
李莎莎抬头看着欣姐和燕荆,顿时有了底气:“意思很简单,我伺候不了你们这些长着白耳毛的泗浏人。姐姐我辞职不干了。”
“你再说一遍”对面的白艳娜几乎要气炸了市领导半个小时以后就到,你特么现在撂挑子不是拆姐姐的台最可恨的是,耳毛两个字绝对是白艳娜现在的最不想听到的词儿
“辞职信就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我已经签了字。”李莎莎有一种如释重负和报复后的快感,声音里带着轻快:“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李莎莎挂断电话,将白艳娜的号码,拉黑。
“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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