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闻言,一个皱眉,出言打断道:“莲妹妹,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你。说的话也未免太多了点,小心隔墙有耳。你那耐不住的性子可真的得要改改了。”
莲清儿眼神一扫四周,漫不经心的一笑道:“姐姐你不会真当我是傻的吧,我会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于说到隔墙有耳,姐姐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已经看过了,这间厢房地处最是僻静不过的东夹角,平时会路过此处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再说,就算真有人路过了此处,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到吗?”
花姑子淡扫了一眼莲清儿,若有所思道:“也对,姐姐我倒是忘了妹妹你从小就在那李教头身边长大的,怎么着也学得了那么一招半式吧。那群小丫头片子走路没轻没重的,自然逃不过妹妹你的耳朵。”
莲青儿闻言,不由的心神一荡,尤其在听到花姑子说到了那“李教头”时,眸子格外的黯淡了一下。也不像开始那般直冲的说话了,反而干笑一声言:“身为女子,就算学了那再多的武艺又有何用。难道还能像男子一样,以此征战杀场报效国家,取得那一星半点的功名利禄吗?”话语说到这里,不由的一声自嘲般的轻笑,“身份还是一样该卑贱的还是卑贱。倒不像是姐姐,从小陪在五小姐身边当伴读。识文断字,满腹经纶。也别跟我打什么马虎眼,你的文采我可是一清二楚。若不是这次被选入进了这皇宫。以姐姐你的才华,只怕是轻而易举的就能被大夫人看中,成为五小姐的通房丫头,随嫁姑爷府中。虽说只是个妾侍,但那荣华富贵可是不用言说的,说不定讨好的姑爷开心,还能做个平妻也未可知呢。我倒是十分羡慕姐姐的紧啊,哪像我,就是粗脚丫头一个。”
花姑子的心中一沉,暗怒道:这莲清儿只怕是故意如此,才说这些话来挤兑自己的——自己的母亲在荣府只是个小小的粗使丫头。一次老爷酒醉的时候遇到了母亲,一夕强占后,而有了自己。母亲难产去世了,而我也因为母亲的身份实在卑贱,所以自己也不能入族谱,连个庶女都不算是。被打发给了五小姐,说是伴读,实为连婢女也不如!自己和她都是老爷的女儿啊!为什么她是主子,而我却连个奴才都不如!
妾侍又如何,平妻又如何。只要不是正室,就算嫁入的是公侯富贵之家,也还不是一样的主子身份奴才命。倒还不如嫁给一个清贫人家,虽然过的日子苦,但至少身为那正室主母,是一个人。.....入这皇宫,是我唯一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谁要是敢阻挡我的道路,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就算是他也不行!
想到这里,把那股委屈与不甘硬生生的憋到了内心深处。眼含深意的扫了一眼对面的莲清儿。心里自然不会相信,那莲清儿真的像表面上所说的那样如此的一无是处。当日全府上下,统共有一百名女子被应召考核,最后独独就自己和她脱颖而出,就可见其是如何的不一般了。自己可是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取得那名额的,当日的种种明争暗斗,自己现在想来也是后怕不已。若不是自己最后比别人多懂得了那么一点医理之术,被那瑞嬷嬷给看中,不然只怕早已被刷下来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花姑子语气冰冷的回复道。
“哎,不是跟姐姐说过很多遍了嘛。妹妹我就是个粗苯之人,不懂得这么多之乎者也的,也实在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老是跟妹妹我拽文,难道姐姐是听不懂人话?”说罢,抬眼看了看那花姑子猛然又是一沉的难看脸色,顿觉心里一阵痛快道:叫你每次装什么千金小姐的范儿,看着就觉得恶心。也别怪我时不时的提醒一下你自己的身份——贱婢!
看到花姑子默默的不做声了,莲清儿也有些觉得自己那样说是太过了点,不由的转开话题道:“今儿我去打水的时候,不小心磕伤了腿。也不是什么大痛处,就是有些淤青血块。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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