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听话。”但就是太听话了,才奇怪啊。任由着自己的这一番疾言厉色之下,也不去了解辩解几分,只是一味的言辞求饶,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会如此似得,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而且那畏惧的样子也未免做的太过轻而易举了点,就好像是事先就已经排练好的一样,根本不需要心里的预期与准备。就好像.....是在演戏。没错,就是演戏!
“踏踏...”到了顶上三层,也就是身为尚仪局掌事才有资格居住的厢房。这间厢房长宽约在五丈左右(十六米),以楠木建造,是无数女官宫女们梦寐以求用尽了一辈子都想要入住的地方。
云儿先崔兰花一步的为其推开了厢房的大门,入内点燃了蜡烛。又走到了床边掀起了帐帘,放上了檀香。
崔兰花走到了檀木软椅上坐定,松弛了身子躺靠在了上面,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感受到脚底下的一阵动静,不由的伸直了双腿任由其替自个解去了束缚。双脚浸泡在了由云儿试过的温度适宜的温水当中,情不自禁的舒出了一口气道:“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有人做了那内鬼。”
须臾了片刻,跪伏在崔兰花底下的云儿开始为她按摩起了脚踝,边轻轻按着边轻声说道:“大人,这样的感觉如何?要是奴婢按疼您了,您跟奴婢说一声。”
崔兰花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斜视瞥去道:“你不问我怎么就那么确定你们当中有人做了内鬼吗?你就不怕我怀疑的是你?”
“奴婢不怕,因为奴婢自问问心无愧,也相信大人您的眼光。”云儿抬起了眼帘轻声的说道。
“你的聪慧实在是令我欣慰啊,也不枉我打小就培育你到现在了。没错,那个背叛本座的人当然不是你了,不然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处在这儿吗?”崔兰花意味深长的眯眼说道。
云儿抬起了额头,轻声说道:“奴婢绝不敢忘记大人您的养育之恩。”
崔兰花平平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道:“扶我起来吧。”
云儿抬起了崔兰花的双脚,为其擦拭干净后穿上了崭新的鞋袜,恭恭敬敬的搀扶起了崔兰花往床边走去。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晓得那个人不是你吗?”崔兰花坐到了床沿之上,面无表情的平声说道。
“奴婢不知,还请大人赐教。”云儿重新跪伏下了身子,为崔兰花轻柔的捶起了腿部。
“这有些人的心啊实在是操之过急了。心里有所图谋却如此的心急太过,反而把一些本不该有的东西也跟着表现了出来,反而是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许康雌....以前倒是本座小看她了。不过到也得多谢她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的找到这个内鬼。呵呵,其实本也是无意之举罢了,如今看来却是让这个内鬼自个露出了马脚来了。”
云儿的眉头一动,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首望向那崔兰花道:“您是说....”
“媛儿。”冰冷冷的一语,平声而出。
云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掌事大人您搞错了吧....”说罢,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低下了额头。
崔兰花平扫了云儿一眼,也不怪罪,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道:“这许康雌太古怪了。从出事到现在都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她竟然会不知道自个的宫奴在外出差的时候出了如此的大事。在听完梅儿言辞后还表现出了一副只是刚刚晓得的样子,而且也不多问多分辨几句,就一股脑的下跪求饶。这演戏太过,下意识的想去更好的假装,反而让自个露出了马脚来了,因为太不合理了。既然能演的如此的自然,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这身边出了奸细了,有人事先通风报信,才能有这心理准备。并且她既然是在演戏,那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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