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那季琴月的父亲任职正七品的内务管事,这可是和各个宫房内监们打交道的职司,自然是在宫里有那么点人脉,所以这季琴月才敢有那底气如此张扬。
而正靠南边的,在所有房间里最最通风地段最好,紧靠南谨院院门门口的那一间就是季琴月的住所。而这本该只有季琴月一个人住的厢房里,现在却正坐着几个义愤填膺的来客。
“.....什么!?就是个九品守门军伙夫的女儿....竟然能够得到去那景泰殿做宫女!这.....”
站在旁边的一个体格娇小的女子,也格外愤慨道:“是啊,季姐姐。真是没想到呢,您想想那景泰殿是什么地方....娘娘小主们看戏听戏的地方,这种肥差,是她那九品官的父亲能够谋求的嘛!?....里边啊,肯定有猫腻.....”
“....莲妹妹,这话你就说错了,谁说九品官的女儿就没有那个命了...只要有个好亲戚就什么都有了.....”一个尖眉竖眼的女子不屑的说道。
“咦!?花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你还不知道嘛!”那姓花的女子猛地抬手掩口作不可思议状。季琴月也面露疑惑,奇异道:“怎么?那小贱人有什么来历不成。”
花姓女子使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眼神,把手放在嘴边轻轻挥了挥道:“...这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不过啊看这情形,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季琴月和莲姓女子被花姓女子的样子给吊起了好奇心,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把头伸向了花姓女子的近前。紧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只能隐约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时会传出来些,“.....金姑姑....也是姓金...听说啊.....是啊,我也没想到啊..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叫过去呢....也只是猜测,姐姐也别当真了.....”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停止窃语分开落座。只见那季琴月青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那莲姓女子却是个按耐不住性子管不住嘴的,当即撇着嘴巴,用着鄙夷的口吻道:“滋滋滋......瞧着她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却是个会咬人的狗不叫啊....”
“怪不得...当时竟敢对季姐姐你出言不逊,我当还是怎么呢....原来是有靠山在的啊。季姐姐,你可得当心了呀,保不齐您过不久就要....”说到这里,花姓女子放佛想到了什么,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季琴月。
季琴月被花姓女子的样子给更憋出了一丝气氛来,青着脸庞道:“保不齐什么!?说!我还不信了,那小贱人还能拿我怎么样!”
花姓女子讪讪的赔笑了几声,低眉道:“自然不能拿姐姐怎么样的,只是....”话音一顿,微微抬起眉眼,有些为难的看着季琴月,却被对方的眼神直逼了好几下,一个哆嗦之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道:“只是今日看那丫头拿着金姑姑做令箭来要挟,对姐姐耍威风的样子,只怕姐姐这住处就要让与了她住了吧....”说罢,大气也不敢喘的猛地一低首,不敢直视向季琴月。
不等季琴月发作,旁边的莲姓女子就激动的说道:“姐姐!您可是管事老爷的女儿啊,怎么能被她那个刷碗生的贱婢给踩在脚下呢。”
这一惊一乍之下,顿时把季琴月对夏青青的怒火给燃烧到了顶点,猛地一拍桌子道:“贱婢!就你也想跟我争!本姑奶奶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
季琴月没有注意到的是,当自己把这话一说以后,那低首曲身的花姓女子和坐在一旁愤慨非常的莲姓女子,嘴角处都不约而同的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不过这丝弧度马上就一闪即逝了。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左右,这间厢房里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那花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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