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听到徐慧竟然真的指认自己以后,虽然早已经有了预料,但还是暗暗叹了口气。
这个徐慧虽然夏青青早已经有了防备,但是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快的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夏青青倒也不怕徐慧的指认,因为她还有的是办法可以去摆脱这个故意违反宫规的罪名。
若是最后实在不行的话,夏青青到时候把那个真正的违反宫规的主谋者陈秀女给供出来也就是了。
念及此,只听夏青青颔首回答道:“启禀花姑姑,我昨晚真的没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而我实在不知徐秀女为何要指认我,说我是那个昨天晚上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的人。”
对于夏青青矢口否认此事的回答,花朝华倒也不感到意外,毕竟谁会亲口承认自己确实有做下那等违反宫规的事情呢。
念及此,只见花朝华重新转过脑袋,看向徐慧道:“徐秀女,余秀女说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昨天晚上确实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
徐慧淡淡的瞥了夏青青一眼,垂首回答道:“启禀花姑姑,昨晚余秀女私自从屋内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相信如果现在去她房里搜寻的话,应该还能找到这件夜行衣。”
“只要能够找到这件夜行衣的话,便足以证明她昨晚确实有私自从屋子里边跑出来,意图做一些不轨之事了。”
夏青青听到徐慧竟然指证出自己昨晚有穿夜行衣出门的这件事情后,心下顿时一惊!
糟糕了,那件夜行衣自己还没有处理干净呢!
若是花姑姑现在当真按照徐慧所说的去自己的屋内搜寻的话,便一定能够找到那件夜行衣,以此来揭露自己昨晚确实有私自跑出来的真相。
夏青青一想到这里,心里边便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她必须马上想个办法,阻止花姑姑去自己的屋内搜寻!
“花姑姑,我有一句话想要问一问徐秀女,不知可否请您准许我问她一下。”夏青青从众位秀女当中走了出来,来到花朝华的身边蹲了蹲身子,如是恳求道。
花朝华轻轻的看了夏青青一眼,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谢花姑姑。”
夏青青转过身子,来到徐慧的身边,冷声道:“徐秀女,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诬陷我?”
徐慧面无表情的看着夏青青道:“余秀女你误会了,我并不曾诬陷于你。昨晚我确实有看到你偷偷的从自个屋里跑出来,行迹十分可疑。”
“因此,我才向花姑姑揭发你的。其实你现在无需如此紧张,若是这件事情当真与你无关的话,花姑姑自然会明察秋毫,绝不会冤枉了你的。”
夏青青听完了徐慧这番假惺惺的话后,心里边直犯恶心,恨不得马上撕烂她的这张假脸。
不过碍于此刻大庭广众之下,大家的眼睛都在盯在这里,所以夏青青倒也没有马上发作,只是心平气和的继续说道:“好,诚如你所说,这一切都是你亲眼所见的。那么我现在问你,你可记得当时你看到我偷偷的从自个屋子里边跑出来的时候,是在何时辰,何时间吗?”
徐慧听到夏青青的这个问题后,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大约是在子时的时候(晚上23点-1点钟),至于说到具体是在哪一个时间,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看你偷偷的从屋里跑出来,只以为你是内急了,想要去上茅房,所以也没太注意当时的时间到底是在何时。”
夏青青眯了眯眼睛,淡淡道:“哦,原来如此。那么看来当时我在天色如此晚的时候,还偷偷的从自个屋子里边跑出来,确实是有些行迹可疑,你现在向花姑姑举报我,倒也是十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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