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资本,动不动说自己罪该万死,是党和人民挽救了他。
基因进化成汪啸东这样的,不管在哪个社会都能吃香喝辣;基因进化成牛皮这样的,碰到运气不好,有可能吃大亏的,比如他父亲带回家一起睡的那个女孩,幸亏家里都是好说话的。
看着丽亚c周洁c琼文c宁宁青春美丽的身影,不知道十年内c二十年内她们都会经历什么样不寻常的故事。
那时的我,将会怎样?还会像此时此刻这么心爱着她吗?
牛皮这时喊起来:“服务员,这个麻鸭太咸了,拿去叫老板自己尝尝。”
大亨说:“算了,高平肯定会说,刚好啊,麻鸭就该这么咸的,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菜有毛病的。”
我说:“这么做生意也实在太过分了。”
餐毕下楼,碰到了傻子忠,大亨正与他争金清的江湖地位,关系有点僵。没想到两人一见面就同见着亲人,亲热十分,争着买单,结果还是大亨占了上风,替对方买了单。
平时相当高傲的高平客气地给每个男性递了一根烟,与大亨和傻子忠开起玩笑:“忠,这点你得向大亨学习,你看他带来的这几个女孩,别人以为是选美大赛。”
傻子忠拍拍大亨的肩膀说:“兄弟佩服。”
大家都在门口站住,傻子忠说还早,大家一起去小东京坐坐。
小东京是傻子忠开的舞厅,大亨不想去,傻子忠说:给兄弟一点面子,难得晚上有这么多美女一起。
大亨不好再说什么,大家就说笑着往金清大厦走去,五层的大厦是汪啸东的产业,是目前金清最高楼,舞厅租了整个第五层。
让我惭愧的是,一行十多人好像只有我一人从没到过舞厅。一进入舞厅,见到舞池里已有十几对人在翩翩起舞,轻柔的音乐声中,灯光变幻迷离,我马上就想到了灯红酒绿c纸醉金迷c醉生梦死等等成语,舞池的周围摆放了二十几张的桌子,已坐了许多人,我们刚在服务台旁边空着的两张桌子周围坐下,音乐停了,曲终人散,有几位往我们这边过来,见位置已有人,便另找了位置坐下,没有一句怨言,感觉好文明。
这边服务员已经送上了饮料,傻子忠给每人发了一包红塔山,几个女性说不要,他不肯,说看不起傻子吗?大家只得都受下。
下一舞曲开始,大家彼此鼓励去跳跳,大亨与宁宁先跳起来,丽亚与周洁也结伴跳起来,曲子是童安格的“把根留住”,伴随着翩翩起舞的人群,这首歌听着有特别的味道,我看着起舞中的丽亚,也散发着特别的魅力。
曲终,丽亚回来坐我边上,说下曲她教我跳。本来我也并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但不知为什么,让我跳舞我觉得十分难为情,我说以后再学吧。
接下来两曲都是一个叫细佬的年过三十的中年人来找丽亚跳,他是镇上的超级男神,以帅气风流闻名,丽亚与他搭档,跳得十分缠绵,跳得我心痛,喉咙发堵。我又想起她说的喜欢男人的成熟,那他则是既成熟又阅女无数的人,更应该是能让她喜欢的人了。酸的,心里真的是酸的。我第一次发现,吃醋原来是这种感觉。
回到店里已十二点多了,她已看出我有点闷闷不乐,说:这你就受不了了?我说哪里,有点累想睡。
她嘲弄地朝我笑笑,说:到底是小孩子。
两人洗漱后,也没怎么说话就关了灯睡,我怎么都睡不着,虽躺着一动不动,她与细佬跳舞的样子一遍遍在我脑中回放,我突然想知道过去二十多年她的点点滴滴,一种想探个究竟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搅得我十分不安。我知道她本来睡眠就不好,也只是假装睡着。
起码两点多了,她翻了个身,我顺势抱住她,吻她的脖子,又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她说你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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