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想要那家占卜店面的,但是好像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出了不错的价格,所以我们当时只有这一个选择。本来看着之前这里的老板经营的很好因为很容易就能管理好呢,但是后来发现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如果只是辛苦还好说,但是我和妹妹都不是很擅长经营管理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欢酒吧的氛围,再加上这半年又出了跟踪者的事情,所以我们现在很想把这家酒吧盘出去呢。因为现在是晚上,你们可能不容易发现,我们在外墙上已经贴了转让的告示,我们确实没有再继续经营的念头了。所以,拜托你们来查这件事情,一方面是心里的不安,另一方面也是想与现在的生活做个了断。”妹妹郭朦胧一直在不住地点头赞同姐姐的观点。
“你们说搬来这里只有一年的时间?”李京眼神里透出狐疑的神色。
两姐妹纷纷点头,妹妹郭朦胧还补充说如果算算也就只有不到十个月的时间,根本算不上一年。李京屋子再次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继续问道:“张浩死之后,他的网络账号有没有被人盗用或者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
妹妹郭朦胧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么说不怕你们说坏话,我和张浩的感情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浓烈,以为内饰刚交往不久,所以在得知他的死讯之后,我就在聊天软件里把他删除了,所以他的账号情况我真的是不太清楚呢。”
李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礼貌的问了一句可不可以将这些信件带回去研究,顺便又嘱咐了两姐妹这些天要多加注意安全,因为现在已经报警,按照跟踪者之前的信息获取速度来看,我们的行为有可能已经惊动了跟踪者,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一点会不会成为跟踪者的刺激源,让他做出越轨的举动,所以现在一定要小心行事才好。两姐妹点头答应后我们才开车离开了蓝萍酒吧。
疲惫的赶回了家中,李京却明显兴奋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不停的翻阅着哪来的信件,甚至还把他们都平摊在地板上互相比对,突然李京瞪大了眼睛,拿起了其中一张信纸和我说:“晓智,我觉得写信的可不止一人。”
我听完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跑到了他身边,也坐在了地板上,他丢给我一个垫子,然后又从地板上摆着的一堆信件中连续挑出了几张信。
李京把手中挑出的信拿给了我,自己有整理好信才对我说:“你好好看看这些信的区别。”
“是字迹上的区别么?”我问李京,其实我真的看不出它们之间的区别呢。
李京摇摇头:“不是字迹上的区别,这一类可以让鉴定科来帮忙,我指的是遣词造句上的区别。”
我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李京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将两边的某些语句抄了下来,拿给我看。“你看这个封信他在描写两姐妹生活的时候,说姐姐在办公室里练习制作花束的时候,说的是‘远远眺望着你将紫色花束在透明的阳光前晾干’,但是在这封信里。”李京从我手上抽出一页信纸,“写的是将紫色玫瑰的干花从窗边取下。这两封信的措辞有名次按的不同。前一封信中,写信的人不知道郭暮雨在制作什么品种的花束,所以只写了紫色的花,然后通明的阳光意指窗户;而随后的一封信却明确地写出姐姐郭暮雨晾干的花束是紫色的玫瑰,而且没有用任何的修辞手法直接写出了窗户这个词,可以看出两封信应该是出自两个人之手,字迹很好模仿,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无法完全生搬硬套。在很多时候,比如对于两姐妹在酒吧养的热带鱼,第一位写信人用的措辞就是黄白相间的飘逸,而第二位写信人直接写出了姐妹二人养的是小丑鱼,这些措辞有异的地方很多,所以我把新建分为了两类。如果不是写信人有精神分裂的话,我推测有可能是两个人在给两姐妹写信。两封信的时间间隔了大概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但事实上这完全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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