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最新的一批人体标本室从校外医院的捐赠者那里得来的,但是时灏和医院合适的时候,发现多出了一具人体标本。医院显示向医学院提供了两具标本,其中一具是正常的人体标本,是一位老者寿终正寝之后做的遗体捐赠,另外一具则是一位直肠癌患者在临死前签署了捐赠皆宜,希望能够通过研究自己的尸体能够得到更好治疗直肠癌疾病的方法和药物。这两具尸体都有明显的特征,所以在场的三位来自医学院的调查人员当即否认了解剖室里的那具尸体有可能来自以上两种尸源的可能,首先那具老者是具有40年烟龄的老烟民,但是解剖室那具尸体的肺部却没有呈现出深黑色的病理特征,相反肺部没有任何症状表明这具尸体有吸烟的习惯;虽然尸体在呈现给学生之前经过了仔细处理,但是有些痕迹通过仔细观察人能发现出来端倪,尸体的结肠出现了病变,这是中毒死亡,有些毒物(例如无机汞化合物)经过结肠排泄而发生的病变反应,但是院方马上否认了这具尸体是直肠癌患者尸体的可能性,那位直肠癌捐赠者在生前做了肛肠造瘘手术,再加上直到死亡前,患者一直住在医院,所用药物都由院方提供,而患者用药中并没有无机汞化物的成分。尸体的直肠部分没有手术痕迹,肝的部位也没有癌细胞转移的明显特征,所以医院方面否认了解剖室里的尸体是来自那位患有直肠癌的捐赠者。
排除了两个可能的尸源,肖队推测有可能这具尸体是那位不幸在实验中死亡的流浪者的尸体,在校方缺乏人体标本的时候,用亿元捐赠者的理由做掩护,同其他两具尸体一齐经过处理后送到了解剖室供学生观摩学习。李京和鲁老师赞同了校队的想法,所以肖队特意和同事去多方找寻了当年向媒体爆出医学院实验事故的消息的另外一位成功逃脱的流浪者。因为当年那件事情的影响,所以医学院的某些领导表面上是去看望这位流浪者,实际上是去解决了他们所谓的麻烦。因为舆论的原因,直接杀死这位流浪者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们将人送到了离这里很远的另外一个城市的精神病院关押了起来。
一开始问道当时处理这件事的校董事会的时候,当事人一直在三缄其口,看文不出来,又着急确认尸体身份,鲁老师提议将教导主任冯鑫那段时间的行踪调查出来,顺便建议学院的几个平常联系甚密的医院也作为重点排查对象,终于在一家医学院有过合作的精神疗养院里找到了另外一位流浪者。而另一方面时灏调查出来事发的时候教导主任冯鑫曾经确实开车去过那座城市,因为怕火车票会留下证据,所以选择了开车过去,车用的是学校的,当时登记的用车人是冯鑫,而外甥登记的疗养院的拜访人也是冯鑫,所以推测都能够推测当时冯鑫是去了那座疗养院,之后那位流浪者就没了消息。之后党校对他们感到疗养院的时候,果然发现了那名流浪者。
精神病疗养院的院长知道医学院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将当年被送到这里的流浪者单独隔离开来,在刚要和医学院确定的时候,肖队已经带着人马过来找人了。幸运的是,因为被送到疗养院的时间较短,医院方面的治疗方法也很谨慎,并没有对这位流浪者的脑组织造成什么损伤,在警方专业人员进行测试证实他有辨认能力之后,肖队带它去看了尸体。流浪者在第一眼看到尸体之后就确认了死者的身份就是他的同伴,甚至混淆在三具尸体中间挡住脸部之后,流浪者仍能准确识别到底哪一具才是他同伴的尸体。流浪者说他的同伴第二个脚趾明显短于其他脚趾,这一点即使挡住脸部也很容易识别出来。
确认了死者身份后,肖队无意识地问了一句流浪者他认不认识一位叫作毛亚的人,流浪者的手下意识地抹了一下下巴,然后摇头说并不认识。但是他那个下意识的佛年工作引起了陆老师的注意,这个动作是一个明显的说谎暗示,孩童说谎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用手挡住嘴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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