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在哪里。”
“谢谢你费心了。”我冲着郑敏的背影笑了一下。
郑敏耸了一下肩膀没说话。
郑敏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以后,我们来到了d县大山边的小小村落,从一个老奶奶手里接过了钥匙,拿到钥匙,郑敏打开了一个常年没有人居住的小小院落,拉着我进了院子。院子因为长年没人居住和打扫,野草长了把人多高。“前年下雪,我以为会冻坏这些杂草的,没想到生命力这么顽强,两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的古诗,随口就给念了出来。
郑敏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说的不是这里,但是听起来说的还是挺应景的。”说着向院子里唯一一间小屋走了过去,之后捧着个木盒子走了出来。
我看着那个盒子,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郑敏看我哭了没有说话,将盒子交给了我:“当时班阙走的时候,你正好做完手术失忆了,我们当时觉得唯一能够有权处理这个事情的人只有你,所以就只是暂时将他的骨灰放在了骨灰盒里。但是因为怕以后有麻烦,就假装给他立了个墓碑,放了个空的盒子进去。真的就一直留在我们身边,后来觉得不是特别安全,就假借着出差的名义找到了这里,尊了见院子给偷偷存了起来,等着哪天你恢复记忆了,在交由你自己做决定。”
我抚摸着盒子上的花纹,默默滴站在院子中间流眼泪。我他能感受的出来镇民心里也在难受,但是她没哭,她就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时不时地把纸巾递给我。哭了好一会儿之后,我吸了吸鼻子,决定把班阙的盒子带在身边,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等我了。我才干了眼泪,把盒子放进了背包里:“郑敏,我们回家吧。”
郑敏点点头,再次锁上了大门。我戴着墨镜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郑敏将钥匙还给了老阿妈,又和老阿妈说了些什么,才想我这里跑了过来。我只是在远处朝老阿妈鞠了一躬,在心里说了句“谢谢”,刚写他一直帮我守护着班阙孤单的灵魂,我掂了掂身后的书包,想着这回班阙终于不会在孤单了。老阿妈冲我和善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和我告别。
“郑敏,其实我进院子里说的那首诗真的特别应景。”坐回车里我和郑敏说道。
“离离原上草那首?”郑敏准备发动车子。
“那首诗其实是白居易送别友人的诗后写的,大家都会背的只是他的前两句诗,认为他是在赞他野草顽强的生命力,但是他真正的意图是那最后两句,只是想借那满原之草抒发自己对朋友满腔的惜别之情,‘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是这首诗的最后一句,这句话才是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也是我突然说起那首诗的原因。”
郑敏看着我,叹了口气问道:“这首诗你是想念给给谁听?班阙还是李京?”
我从背包里拿出班阙的盒子抱在怀里,就像曾经在满天的星空下班阙将我抱在怀里一样。只是这一次我再也感觉不到班阙身上曾经让我熟悉又怀念的温暖。
看我呆呆的抱着盒子不说话,郑敏知道我又在想班阙了,可能是怕我哭出毛病来,郑敏开始转移话题:“你是怎么就突然想起我们来了。”
“因为魏凯。”我哭得有点累了,抱着盒子闭上了眼睛。
“那小子又做了什么好事?”郑敏帮我系上安全带。
“他把手放在白大褂里,我以为。”后面的我就说不下去了
“这臭小子就知道闯祸。知道不能拿炸弹的事情刺激你,还是不听劝地吓唬你,真是混蛋。”郑敏愤愤不平地将车开出了村子。
“但是多亏了他我才能想起原来的事情。”抚摸着盒子上的雕刻的龙形花纹,“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客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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