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发觉了我在生气,马勇棣岔开了话题:“现在我们还要再等一会儿才能过去。”我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和他分对错的时候,也转变了情绪询问个中原因。
“你刚才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话,我的意思很清楚,现在人多,冲进去就是等着毫无反抗地被人消灭。”
我算了一下时间,距离我们离开咖啡馆应该快2个小时了:“阿莲应该去报警了。一会儿警察就会过来的。”
“想的倒是挺轻巧。”马勇棣冷哼道。
“嗯?难道不对吗?”我诧异地****。
“这不是民事纠纷,涉及到这种案件的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而且交易的特殊性,布置和实施抓捕都要经过审批,之后组织人员,最快的话也要一个小时吧,而且这种交易在没有得到任何准确显摆的情况下你觉得他们现在能立刻赶到吗?再加上这次的帮派交易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苏锦的幕后同僚上钩,真的有没有交易还是另一回事呢。”
“但是阿莲不是说了吗,金条是交易的最后期限,如果再不交易,会影响到他们的地下生意。”我想这阿莲的推测说道。
“你觉得掉脑袋厉害还是没钱赚厉害?”马勇棣语气不善的问我。
“掉,掉脑袋吧。”我也算是转过了脑筋,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马勇棣冷笑着说:“现在他们最大的威胁就是苏锦的同僚,那些都是警察的直接眼线,知道他们的所有情况,也就是说如果不除掉我们,他们身边永远埋着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他们永远不可能安心,所以他们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苏锦身后到底有多少同僚,之后一并解决掉,才能让他们彻底放心。其实我私心倒是挺希望你朋友能被抓住,这样正好能顶替阿莲的位置,保着阿莲的安全。”
“真自私。”我一个没忍住,开口讽刺道。
马勇棣没有反驳我,随口说了句让我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之后我们又恢复了沉默。
因为只能蹲着,周围寒风又太冷,我有些哆嗦起来:“什么时候能进去啊?”我小声抱怨道。
“还得等一会儿。”
我搓着手等着,我觉得整个人都已经僵了的时候,马勇棣突然开口:“走。”
我想是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来跟在他后面冲了进去。直到马上就要跨步从小巴车迈出去的时候,我又多回到原来的位置,确切的说,我趁着夜色从另一侧跑了。但是我没跑太远,我的直觉不让我前进,也不让我离开,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兜里揣着车钥匙,我摸着车钥匙突然想起了魏凯的一个习惯,这还是在他只能开老大车的时候,他习惯在感应钥匙中塞纸条给我们取代备用钥匙的金属部分,因为这样在车门打不开的时候连备用钥匙也无法电话使用,所以因为这个事情魏凯没少被老大骂。但是魏凯自己不以为意,他总说有的时候他的纸条比备用钥匙能上大忙。
我尝试着拿出在感应钥匙里面藏着的备用钥匙,果然坏掉了一半。我摇晃了一下手指手中的感应钥匙,一个极细的卷成纸卷的纸条掉到了我的掌心。
我满心期待的打开了纸条,发现上面只写了一串电话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电话过去,很久都没有人接。
“喂。”终于接通的时候却是我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声音--李京的声音。我不记得李京的号码是这个,我慌乱中挂断了电话,怎么回事,魏凯威神呢要把这个号码给我。慌乱中电话响了几次,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最让我为难的是因为李京的声音,现在的我更加手足无措。魏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没有电话再打进来了,但是屏幕上显示信箱里有两条未读信息。两条?我心中的不安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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