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对王妃并不孝敬,王妃怎会助世子淘谋逆,加害圣上?汝阳王,显然是你血口喷人,为你逆谋之行粉饰。”
小韦氏也再忍不住满腹怒火:“贺淇,谁不知道圣上才是我亲生,我怎会为了一个孽畜,加害亲生儿子,分明是你大逆不道,企图谋反!”
见韦太后没有开口,只有韦元平与小韦氏出头辩驳,贺淇也不与这双兄妹对嘴,他的阵营当中,站出了一个宗政堂的成员来:“王妃虽与世子淘不和,然而对义川王言听计从却是无人不知,义川王对世子淘这嫡长子爱惜有加也是有目共睹,圣上如今尚未亲政,有太后在上,义川王不能把持朝政,说不定就会受世子淘唆使,阴谋作乱,王妃身为义川王妃,怎么也脱不了嫌疑,汝阳王身为辅政王,得知有人谋逆,缉问王妃也是当有职责,王妃倘若无辜,何惧受宗政堂缉问?”
他们这么说,也是确断韦海池决不肯把小韦氏交给汝阳王审讯。
又有一个汝阳王党质疑:“今日太后根本未曾诏见王妃,王妃原本身在西锦殿,何故突然匆忙赶往排云殿,显然居心不良。”(!&^
“那是我中了你等乱臣贼子奸计!是你们遣人故意通知我圣上遭遇不测,我才会往排云殿求救。”
“王妃这才是信口开河,今日汝阳王与我等一直在宗政堂商议政务,宗政堂内外,可有不少侍卫官员可以作证,何曾遣人欺哄王妃,王妃又拿得出什么实据让人信服?”
小韦氏张口结舌,胸膛急剧起伏,仿佛就要被怒火炸开,但她一味只知张狂跋扈,唇舌功夫却根本不行,竟然一时无法反驳。
“那未知汝阳王声称义川王父子谋反,甚至扬言天子已遇不测,又有何实据?”质疑这话的人是贺湛,今日因为韦海池并没有诏见朝臣,他与徐修能两人都在值舍候令,还是得了韦元平通知,才知汝阳王已经作动,自是要赶来支援的。
“本王是听周统领禀报。”
“那么不过也是道听途说,恕下官不解,谋逆政变何等要重,汝阳王但凭周统领只言片语,何故确信义川王叛逆之说,竟然私集宫卫围逼禁门,难道就不怕被人利用犯下谋逆大罪?”
“贺舍人这话,是在质疑周某才是逆贼?”周昌腰悬利剑,这时冷冷瞪视贺湛,眼睛里已经浮现出狰狞的杀意。
他知道韦太后对他早生防范之心,之所以将他调离原职,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彻底解除他的兵权,他若不追随汝阳王,迟早也会为人鱼肉,他又怎么甘心坐以待毙?莫不如豁出去大干一场,成则从龙有功终生富贵。
他没有贺淇那么周全的考虑,对于胆敢挡他荣华者,必须果断铲除。
贺湛却昂然不惧,冷笑说道:“周统领管率神武军,负责为离宫防守,但今日圣上与众位宗室子弟在禁苑游猎,并非神武军士担任护驾,周统领不知从何处听说义川王谋逆,即便察证属实,难道不该营救圣驾诛杀叛逆,就算周统领不敢当即立断,也当禀报禁卫统军窦侍监,由他上禀太后决断,无论如何,周统领都不应私报宗政堂,与汝阳王兵逼凤台门,若说周统领不存叛逆之心,怎能让人信服?”
“看来,你这肖小也是逆犯之一!”周昌辩不过贺湛,恼羞成怒,他担心神武军会因这番话人心浮动,这时根本不顾贺淇的一番安排,只想着将质疑者斩杀当场,以震慑军心,于是突地暴起,长剑出鞘,直向贺湛袭去。
贺湛是文官,入宫不许佩剑,这时两手空空,却也不惧周昌的突袭,脚下步伐灵活,闪避着那森寒剑气,嘴巴却仍不饶人:“周统领,你之奸计被我识破,这就要杀人灭口?可别忘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当着太后面前,你如此嚣张,不是谋逆又是什么?”
周昌一言不发,只杀着连连,眼看逼得贺湛无路可退,就要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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