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比糖画甜的多。”齐景杭心里有些慌,但是嘴上还是淡定得很。齐景杭心里想:这丫头还真是大胆,这话居然能这么说出口,真是……
杨千予给了齐景杭一个白眼,就坐在一边等着徐叔回来。很快地徐南北就泡好了茶出来了。
“徐叔。”杨千予打心里就觉得徐南北亲近,毕竟是自小带自己长大的,自然心里就是十分亲近,嘴上喊得也就是甜得很,徐南北看着杨千予也笑得合不拢嘴。
“小姐来了,又吃糖画去了,嘴角看上去干干的,喝点水润一润唇角。”徐南北让小厮将倒好的茶水递给了齐景杭,然后自己将茶杯送到杨千予手边。“来,小姐喜欢的碧螺春。”
齐景杭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喝着茶水,听着杨千予和徐南北叙旧聊天。徐南北注意到自己与小姐聊天的时间太长,忽略了齐景杭,就连忙开口询问齐景杭。
“不知王爷今日陪同小姐前来,所为何事啊?”徐南北的语气很是恭敬,齐景杭听见了之后就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给徐南北行了个礼。
“徐叔,今日本王同卿卿前来是有要事。”齐景杭说完看了一眼杨千予,笑得轻柔。“本王要娶卿卿为妻,想着是您照顾她长大的,所以就来跟您讲一声。”
徐南北听了这话很是震惊,但是很快就笑了起来。
“老将军在天有灵也可安息了,小姐找到了安身之处了。”徐南北笑着,眼角含泪。杨千予听这徐南北这么说,眼里也不禁湿润。齐景杭听见一个半百老人说的如此深情,也不禁为之动容。
“徐叔放心,本王会好好对卿卿的。”齐景杭走近徐南北,拍了拍齐景杭的肩膀。像是一个女婿对老丈人承诺了什么一样,每拍一下都是颇重承诺啊。
徐南北笑着抹了抹眼泪,将两人拉至一边坐下。叫两人稍等,转身又进了后边。
“徐叔很是高兴啊。”齐景杭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着问杨千予。杨千予坐在一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虽然长在将军府,但是小的时候外祖父一旦在营中都是徐叔带我。”杨千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眼睛里的光变得柔婉微妙。“徐叔高兴的样子,很可爱吧。”杨千予想是在跟齐景杭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卿卿,不用想了。”齐景杭将手伸过去握了握杨千予的手,杨千予抬起头对着齐景杭友好的笑了笑。齐景杭刚把手收回来,徐南北就从后边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精致的妆奁,笑盈盈的将那妆奁给了杨千予。
“小姐,我也知道嫁妆都是出嫁那天再添,但是你的婚礼我们是参加不了的,东西不多,是个心意,您拿着。”徐南北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妆奁。
妆奁里是一套黄金打的首饰,寓意很好九朵莲花,步步生莲。项链的下坠刻有九朵莲花,朵朵潋滟生姿,美得让人窒息。
“徐叔,这…”杨千予心里微微动容,徐南北一生戎马,后来腿上受了伤就回到将军府中照顾自己。后来就出了将军府给自己照顾铺子,一生的积蓄可能全都放在这里了吧。
“诶,嫁妆添彩,只是给小姐添一份心意。”徐南北看出了杨千予面上为难,生怕她会拒绝连忙解释。“不要推脱,不要推脱。”
杨千予还想说什么,被齐景杭使了一个眼色就没来得及开口。
“徐叔有心了。”齐景杭说着关上了杨千予手中的妆奁,然后朝着门外拍了拍手,“谁不听话跟来了,出来叫本王认认。”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女子,那人盈盈下拜。“属下罗英,见过王爷。”这个人杨千予是见过的,自己的脖子受伤那日就是这个女人先刮伤了自己的脖颈。
“大婚那日卿卿就戴这套首饰出嫁可好?”齐景杭也没喊她起来,转过身问着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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