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十三的胳膊上,另一只手环在十三的腰上,然后扶着他往齐景杭的床上走去。
“十三,你还能看看齐景杭吗?”杨千予一边走着一边问着,自己的医术是什么模样自己心里明白,上一次无意间探到齐景杭的脉即便是用了药也是自己难以掌控的地步,所以还是得请十三来。十三点点头,脚下似乎明白了一些。
“小娘子你放心,我不仅能看阿奇,我还能看你。”十三笑着自己站直了身子,几步走到齐景杭身边,然后坐在齐景杭身边开始号脉。“你这身子里有两条命脉,所以你是何方神圣,我是知道的。”十三轻轻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副针囊,然后一一扎在齐景杭的虎口位置。
杨千予听了十三的话身子一震——两条命脉,莫非十三知道自己再世为人的事情?杨千予看十三那副摇摇晃晃的样子心里还真是没底,正巧云衣端着醒酒汤回来了,杨千予接过羹碗,走到十三身边捏着十三的鼻子就灌了下去。十三没想到杨千予这么野蛮,中途还呛了几口。十三本就没醉,只不过是借着这机会讲话说出来罢了。他从没跟齐景杭说过杨千予脉象中的怪异,也从未同杨千予说起过齐景杭的病,所以这并不算是什么。
“好狠心的女人。”十三不咳了之后盯着杨千予说着,此时齐景杭脸色也开始好转。杨千予瞪了十三一眼,走到齐景杭身边将他扶起来,在身后倚好软垫然后坐在床的另一边。
“十三,怎么回事?”齐景杭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声音很是有力,听起来就是中气十足的样子。十三慢慢走到齐景杭身边,看了一眼杨千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千予知道十三这是酒醒了,所以又瞪了回去。齐景杭看着两个人清了清嗓子。
“说吧,这是我的王妃,有什么可瞒的。”奇景行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就等着十三开口。十三摊了摊手,就势就坐在了地上,打了个呵欠。
“罗英跑了。”
“这我知道了,今夜谁当值?”齐景杭根本不担心,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暗卫,就算是逃了又能怎么样?偌大一个王府还怕了她不成?若是冲杨千予来的,还有无数女暗卫没事干,都派到杨千予身边得了,这样自己也放心一些。可是今夜让这人跑了,看守的人才有罪过。
“罗虎。”十三仿佛中了沉睡魔咒,一直呵欠不停。打了一个有一个,看的齐景杭实在是不舒服,叫了另外当值的侍者把他送回房去。十三本是想留下的,齐景杭看着他哈哈直笑。
“十三啊,往日我无妻室你都不曾留下一夜,今日是本王的洞房花烛啊。”齐景杭笑着叫人将十三请了出去。杨千予看着骂骂咧咧离去的十三也是摇头苦笑,这个活宝还真是可爱的紧,这才多久自己好像也很喜欢他这幅赤子的样子。杨千予叫悠容去催梨汤,又让云衣将煮好的浓茶给十三送了去,才又坐回了齐景杭身边。
“可曾担心?”杨千予才坐下,齐景杭就轻轻的问了一句。齐景杭这话问的是两件事,一是罗英夜奔离府,二是自己今夜来得莫名其妙的伤寒。杨千予听了摇了摇头,将齐景杭身后的软垫放下,让他平躺。
“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我们是绑在一起的,你生我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明白。”杨千予帮齐景杭躺下之后,将里边的一床被子抽了出来。“王爷您这金躯玉体的,睡不得那塌,还是我去吧。”
杨千予说着就要往软塌走去,齐景杭本想阻止却在叫住杨千予之后变得沉默。自己目前的身体根本不允许自己靠近寒冷之地,若是强行做了怕是会变得更严重。杨千予看着沉默的齐景杭笑了笑,这人还不算傻,没硬逞强。将被子丢在塌上,自己将轩窗完全放了下来,然后坐在塌上跟齐景杭聊天。
“你先别睡,等会儿喝了梨汤再睡,咳了这么久润润喉也是好的。”杨千予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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