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您饶了我吧。”祝之祺睁开眼睛看见刀停住之后,立刻求饶,要不是柳华还按着自己的头,怕是早就跪在地上给齐景杭磕头了。齐景杭挥了挥手,柳华便放开了按着祝之祺的手,然后站到齐景杭身后,不再出声。
“祺儿,祺儿!”就在菡萏院几乎陷入沉默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女声传了过来,众人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是祝王妃,千鹤儿。
果然一个中年妇人跑了进来,一看见祝之祺衣冠不整,而且还在刀下就直接扑了过来,将祝之祺抱在怀里,低声抽泣。
齐景杭看见这个妇人便由从袖中取出了一方手帕,遮住了口鼻。千鹤儿看着自己的儿子很是心疼,抬起头看着齐景杭质问。
“敢问王爷我儿犯了什么罪,竟要王爷动用刀子才能解决!”千鹤儿自从成亲之后几乎是将自己前十几年没有的宠爱都讨了回来,因此较之之前更是跋扈,所以敢这么当面质问齐景杭。若是按照辈分,千鹤儿和齐景杭才是同辈。
皇帝略长祝王爷九岁,但是由于老皇帝是祝王爷父亲的叔叔,所以皇帝则相当于是祝王爷的长辈。加之皇室总得有点特权,齐景杭平日里也是称祝王爷一声兄长。齐景杭听见千鹤儿这么说,微微一笑。
“敢问嫂嫂,我这侄儿有戏弄本王王妃之心,这罪值不值的本王进宫请示父皇?”齐景杭真是不愿意与这种无知妇人过对交谈,毕竟妇人最难缠。而且眼前的千鹤儿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还在这里学着少女说话,着实叫人恶心。
“不知王爷是听谁说的,可否请那人出来当面对质!”千鹤儿自然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这才从王府里出来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刚才做的混蛋事,如果叫她事先知道,她绝不会自己一个人前来。
“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人。”齐景杭就知道这妇人难缠的很,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暗骂自己愚蠢竟还要与这妇人搭话。
一听见齐景杭说这话千鹤儿心里一惊,听这意思这事已经不是自己再争辩就能解决的事情了,当下之急就是派人回去给刚从军中回来的王爷送信,但是自己已经在这里了,谁能替自己去呢?
千鹤儿也算是个胆大的,依旧在口舌之上同齐景杭说着,齐景杭早就不愿意再接话,便将刀丢在千鹤儿身边,走到杨千予方才进去的偏房门口敲了敲门。云衣上前开了门,见是齐景杭便叫了云畅一同出去,陪着柳华站到门口守着。
杨诚国看齐景杭不再理会,便叫了个小厮去请祝王爷,然后让仆人散了宾客准备关起门来解决这事。但是宾客们看戏的心是挡不住的,没有一个想走的,杨诚国无奈只好叫赵氏小心招待着。然后自己去敲齐景杭夫妇的门,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些事情。
千玉天母女将何氏母女带回到她们的院子,就离开了,这事原本就是杨千爱的主意,所以这时候躲开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千玉天将自己房中的丫头都遣了出去,然后低声同杨千爱交谈。
“千爱,你跟我说实话这事你是否真的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千玉天自然看出来事情的严重,齐景杭护妻这事是大家不用言说的秘密,所以问清楚总是没坏处的;若是齐景杭找来自己之前就做好了对策害怕什么。
杨千爱明显是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看着自己母亲这么紧张不忧反笑。千玉天看见自己女儿笑了出来便知道这事儿与她脱不了干系,心里念叨着坏了。
“娘,您慌什么,杨千予又没出事,就算是她们招出了我的名字又能拿我怎么样?”杨千爱不以为然的说着,伸手又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轻轻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说呢;“娘,这个点心真是做的不错,用的燕窝吗?”
千玉天看着杨千爱这个样子心里一时也是五味陈杂,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女儿不知该如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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