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的大君,出使大乐耗费时日,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大石。现在格桑公主的婚事定了,大乐的皇宫里面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本王再留在这里,未免不妥,想了想,还是回草原去比较好。”
得翰说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不知怎么,白飞扬就是觉得他有些古怪,好像是总有些笑得不自然。
得翰想要回大石去,按说这本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事先皇上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城或是进城,全城戒严的情况下,得翰此时出城,不得不叫白飞扬心里嘀咕。
“得翰大君要回草原,自然是可以。只不过,大君乃是大乐的贵客,怎么也不等皇上给各位送行,就这般匆忙地回去?”
得翰皱起眉:“白将军这是在质疑本王了?”
“白某不敢。”白飞扬连忙抱拳说道。
祝之常走上前来说道:“既然大君要走,那么自然我们是要放行的,只不过,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城,大君要走可否容我们检查一番行李物品,到时候我们也好像皇上交待?”
白飞扬自然是无不应允,他又不曾将杨千予藏在身边,故而没什么可躲避的。
一番翻找过后,白飞扬与祝之常纷纷抱拳,恭敬地说道:“在下冒犯了,得翰大君,请吧。”
“开城门——”
城楼上的传令兵高声喝道,城门吱吱呀呀地被打开了,兵士们手握长枪立在城门两侧,严防其他的行人趁机进出。
得翰向着白飞扬和祝之常点点头,便带领着他的部下们一溜烟出了城去。
马蹄在雪地上疾踏起来,雪沫飞溅着,混在着“驾”“驾”的声音,这支大石的队伍渐渐远去。
白飞扬和祝之常沉默着。
祝之常望着得翰他们的背影,说道:“你也觉得他们有古怪?”
白飞扬点头应道:“是。”
祝之常翻身上马:“要不要追?”
这个得翰,为什么这样急着出城?他身份尊贵,竟然能够容忍搜查行李这样的冒犯?
大石人不拘小节,但同样也傲慢自况。白飞扬笃定得翰定然不同以往,但他说不上来得翰这般究竟是为了什么。
“追。”白飞扬点点头,上马挥鞭,向着周围的兵士们大喊道:“来二十骁骑军!随我同去!”
杨千予和悠容用过晚饭,正准备沐浴,突然楼下一阵喧哗声传来。那声音极其混乱嘈杂,夹杂着谩骂和争吵的声音,杨千予不堪其扰,问道:“楼下究竟是出了何事?”
悠容也是摸不清头脑,说道:“要不,奴婢下去看看?”
“算了,不要去了。”杨千予制止道:“想来不过是那些行脚商和混混之间出了事,我们还是不要去凑热闹的好。”
可杨千予有意避开麻烦,可有时候麻烦却偏生找上门来。在杨千予和悠容将热水倒入木桶,准备沐浴的时候,突然外面的争吵声加剧了,有人开始撞门。
杨千予和悠容都吃了一惊,屏住呼吸,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突然见到门缝里渗进来一摊血来!
“小、小姐!血!”悠容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叫了起来!
“别慌!”杨千予冷静地喝道:“不要叫!”
悠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眼神还是禁不住地往门的方向瞧去。
突然,一把刀猛地钉入门板上,贯穿进来!那门本就不是什么结实的物什,门锁直被劈开,一个男子冷笑了两声跨入屋内!悠容一看,却正是之前那两个面容淫邪的混混其中的一个!悠容吓得哆哆嗦嗦,连连往后退,后面就是装满了水的木桶了,悠容踉跄了一下,突然感到背部有一只小手撑住了她,给了她许多力量!
对了,是小姐!小姐还在身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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