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们再出事,我会恨死自己的。”
韩东戈眉心紧拧,拧成一团。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
“纵使他们在狡猾,也敌不过我手里的雄兵。”
“他们不会和你兵刃相见,他们只会在背地里玩阴谋,耍手段。他们会在我的身上大作文章,也许连安安也……”话到一半,她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绞着双手。
韩东戈抓住她的手,合在掌心:“你不要怕。”
“我不能不怕,他们对我做过的事情,万一对安安做了怎么办,又或是,让我忘记一切,转过头来对付你!”
她的推测,并非只是胡乱猜想。
韩东戈也知道,这些都很有可能发生。
“好了好了,你先坐下来。咱们慢慢想办法……”
盛蔷薇摇摇头:“没时间了。沈清半死不活地,还能坚持多久,他也许就是在拖延时间。我不能就这么等下去!”
她显然已经拿定了主意。
韩东戈眉头紧皱:“你到底想做什么?以身犯险的事,你绝对绝对不能做!”
盛蔷薇咬唇看他,心中默道:“如果不以身犯险的话,自己还能怎么做,”
如果一次冒险就能把所有的障碍扫平,清楚,整理干净。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韩东戈见她眼珠转动,似有思量,立刻阻止道:“不要去想那些事,不要轻举妄动。”说完,他朝她伸出手去,盛蔷薇稍有迟疑,还是缓缓地伸出手去,慢慢地,两个人越靠越近,最后慢慢地拥抱在了一起。
盛蔷薇抱着他的身子,突然觉得他瘦了。
他为何而消瘦?除了她的事,还能有什么……
盛蔷薇眸光一沉,五味杂陈。
…
十天过后,沈清的伤势被诊断出有恶化的迹象。
他的眼睛出现感染症状,必须要紧急处理,需要很昂贵的西洋抗生素。
韩东戈并不准备为他治疗,只让医生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过,他没有隐瞒盛蔷薇:“沈清可能熬不过今天了。他身上没什么线索,正如你说的,既是弃子,留着也无用。”
“好,你说不留就不留。只是,我要再见他一次,单独的。”
韩东戈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定会胡言乱语,乱说一通。”
她的身世,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不管是真是假。
盛蔷薇沉下语气:“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听一听。不过我不会相信,更不会力图求证,听过就算了。”
韩东戈不相信她能做到。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别命令我。”盛蔷薇轻轻反驳:“这件事与我息息相关,我要亲自审他,最后一次。”
韩东戈态度强硬:“我不准你去,你该知道的事,我会告诉你。”
“韩东戈。”盛蔷薇心头气恼,直呼他的名字。
“就算你恼我,怨我,我也要这么做。”
那些真真假假的事,她不必知道,更不需知道。
…
韩东戈走后,盛蔷薇坐立不安,连午饭都没吃。
肖蓓凤只觉她不太对劲儿,趁着安安睡着了之后,将她拉到一旁:“你近来到底是怎么了?”
“你和东戈,整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忙些什么?”
“的确是有点事情。不过不要紧的。”
“你啊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又是你那个不争气的爹……”肖蓓凤突觉自己的语气太高了,忙又压低声音道:“你还要为他烦忧到什么时候?”
她有什么心事,她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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