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如此的对待——所以对魔界一直有一种执着,而这密阵……我一直不理解为何父亲母亲要这般做,便从未用过……现在却也觉得,就算是用了它,也没什么了。”
“就当是完成他二人的遗愿吧。”
这是羁梵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谢夭夭心里被针扎般揪着疼,觉得他面上的风平浪静不知道藏着多少的暗波汹涌。
叹了一口气,谢夭夭伸出手去将羁梵揽入怀中,头只堪堪到了他胸膛的位置,分明是她安慰他,整个人却都埋入了他的怀里去。
她的手掌极轻的拍在他的背上,说话时带了些鼻音:“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啊……”
谢夭夭一直都晓得自己是个不太会安慰人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心里却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她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眼前这人说,却绞尽脑汁只能说出言语如此匮乏的几个字来。
兴许是谢夭夭此刻的动作着实有些好笑——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像是她难过了他再安慰她。所以羁梵满心的无奈与伤感都化为了虚无,憋了一会儿,终究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闷声笑了出来。
谢夭夭还道是这厮窝在自己怀抱里居然哭出来了,手拍的力度更是放轻了,唱起了儿歌:“小兔子乖乖……”
“哈哈哈……”羁梵终于是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个奇怪的调子?”
谢夭夭还没从“羁梵特别悲伤”的情绪中转换过来,乍一听到他的笑声,整个人愣了愣,然后一把将羁梵推开:“你不是在哭吗?!”
羁梵眯了眯眼,眼中透出一丝笑意:“谁告诉你我在哭的?”
靠……好像是没谁,但那感觉就跟他在哭似的……谢夭夭干咳一声,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烧,忙移开了视线,道:“我就是觉得你挺难过的,所以安慰一下你……等等,我唱这歌怎么了?这可是现代人民的智慧结晶好吗?”
“哦?”羁梵饶有兴趣的开口,“这是你家乡的歌?”
虽然谢夭夭五音不全导致兔子开门面目全非,但还是很认真很自豪的点了点头:“我们那里孩子哭了,都用这个来哄!”
羁梵嘴角抽搐:“……我不是孩子了。”
谢夭夭认真的看着他:“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个孩子。”
羁梵:“……”
谢夭夭:“……”但是好像想想跟孩子玩亲亲什么的……有些变态哦。
谢夭夭和羁梵干瞪眼了数秒,最终以谢夭夭有些尴尬的脸红作为了结尾。
谢夭夭心中默默腹诽,嗯,好像是有些变态……
两人这厢全然不知晓外面正打的如火如荼一般,站在最前面的魔皇更是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两人在密阵的保护之下打情骂俏,气的恨不能将自己都给手撕了。
这密阵实在是太猛了,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
魔皇咬了咬牙,往后面的泱泱大军一看,半晌后,方才开口道:“收兵。”
哗啦啦的,一堆人又全数如潮退般离开了,这场大战好似儿戏,而魔城里面压根就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魔皇的脸色黑如锅底,脑海里闪过了千万个方法,最终没一个成型的,忍不住将手中执扇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碎了。
月凉如水,魔城里尚且处于一片安乐之中,全然不知外面已经是闹翻了天。
谢夭夭望着窗口发呆,想了想,不知道为何竟突然想起来好长时间未曾见到段玉缇这妮子了——也不知白衣想她没有?
对……白衣与楚了的关系,谢夭夭这才想起来自个儿还没搞清楚呢。
她想了想,觉得对此事最为了解的人应当是羁梵,便随意披了件外衫往羁梵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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