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这脸,这动作,妥妥的就是只肥嫩的大白兔啊,兴许这姑娘被人买了都不知道,还帮着数钱呢。
可是他羁梵现在却也不能说什么,虽然心里的直觉怀疑某人,但是又的确没有任何证据——
羁梵眯了眯眼,无奈的叹了一声。
谢夭夭恍然不知,仍旧在那里念叨着某位厉害的人物,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对她言听计从了。
那魔皇退了之后又卷土重来,即使对着这密阵没有任何赢的可能,也依然不抛弃不放弃,天天都在城门口守着,跟凿洞似的,还画了个区域,每个人轮流着上来对着一个地方进行攻击。
谢夭夭天天都找个视线最好的位置看戏,心情好的时候还能逗趣几句,坐得舒舒服服的,在城门上拉长了声音,高声吼道:“嗳——魔皇,我说您就放弃了吧,你以为自个儿是老鼠打洞呢?”
谢夭夭这厮最擅长的便是狐假虎威,身后有羁梵护着更是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到了极致,也敢直接跟魔皇叫板了。
反正他也揍不到她,谢夭夭心里头得意的想到。
魔皇的脸色黑如锅底,声音压得很低,却足以传入谢夭夭的耳中:“谢夭夭,你别在上面看热闹,我告诉你,我要是打穿了这个地方,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别介啊……我的身体还有用呢,别浪费了……”谢夭夭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来,拍了拍自个儿屁股后面的灰,往城门下走去。
兴许是老天爷也看不惯这丫的这般得瑟,刚转了个身,脚一下踩空了,谢夭夭愣是尖叫着往下面滚去。
这惊险一幕愣是吓得外面的魔皇瞪大了眼——这具身体他还要用啊喂,别就给摔破了!
另一方面魔皇又有些高兴——这特么是往密阵外面掉的啊,掉下来他一接住,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怕羁梵不把魔界给交出来么!
谢夭夭心里头吊了块大石头砰的一下砸了下来,恨不得抽死自己。
身体极速下坠着,眼看就要落入魔皇的范围之内了——靠,早知道刚刚她就不嘴贱了啊喂!
就在谢夭夭内心绝望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腰一紧,一抹极长的白色丝带蓦地落入视线当中。
急速下滑的身体总算是停住了,谢夭夭开始缓慢的往上面升。
目光落到救命恩人的脸上,谢夭夭感激涕零:“白衣,我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白衣懒懒的看她一眼,神情倨傲:“不必了。”
“那我就……”
“现在就可以。”
白衣打断她的话,谢夭夭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所以这位白衣肯定是有多重人格吧?这一天天的,性格多变得她都有些不忍直视了……现在这张脸就跟她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好吧她欠了他一条命。
谢夭夭认命的往后一站,那架势俨然如同白衣的手下。
往下面看去,魔皇正脸色阴沉的抬着头,望着两人的方向。
谢夭夭都有些想放声高歌了,还是这居高临下的视觉效果比较好——这样看着魔皇的脸也是挺小的,想必他回高兴吧……
“楚了,你又来坏我好事!”魔皇咬牙切齿的叫道。
白衣与他相爱相杀:“不过是顺手帮了个忙罢了,只能说我二人天生敌对,我随便帮了个忙,便成了坏你的好事。”
魔皇咬牙切齿,打破了温润的表象,眼底是充血的一片:“难怪弱水喜欢不上你——”
虽然谢夭夭想不通这句话跟前面的话有什么因果逻辑关系,但是她清楚的看到白衣的神情一下就变了,沉得犹如一场暴雨袭来,很是吓人。
果然这个女子……只要提及,无论对于谁来说,都算是心头的一道伤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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