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满,还有不少的人魔与兽魔交战,混乱不堪,她应该怎么突破重围,去到魔界的最里面,找到白衣的踪迹呢?
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之下,白衣应当在这里待着的,可是他却为什么不在呢?是不知晓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不想过问?
谢夭夭心中有千千万万个疑惑,却都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索性也不想那般多了,扯着段玉缇的袖子开口道:“我现在要进去找白衣,你想个法子。”
段玉缇表情一垮:“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凡人啊……”
谢夭夭死死咬住下唇,双眼血红的望着眼前这骇人一幕。
她绝对不能进去送死,以她的法力,进入到这场混战的势力范围之内,只有一个“死”字,绝对逃不出来。
“啊——”
段玉缇突然惊声尖叫起来!
谢夭夭脑海里的思路全都被打乱,只觉得自己扯着段玉缇的衣袖就这么硬生生被撕烂,空气中飘荡着布料破碎的声音。
猛地扭过头望去,谢夭夭的瞳孔急剧收缩——段玉缇的身后,站着此刻她绝对不像看到的人!
菩提老人。
谢夭夭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是苍白的一片。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她在看到那一幕时,心里并未想太多关于菩提老人的事,下意识的就逃避掉了这个问题。
可此刻看到眼前这张熟悉无比的脸,箍住段玉缇的脖子时,谢夭夭忍不住退后了好几步。
菩提老人……菩提老人……她在心里头一字一句的念着,觉得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谢夭夭咬了咬自己下唇,定定地看着他。
菩提老人的手箍着段玉缇的脖颈,神情依然是淡然的,甚至连那双眼里都飘忽着谢夭夭熟悉的仁慈的感情——却只觉得可笑至极。
谢夭夭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神骨与佛檀,你总算是到手了。”
菩提老人淡淡的看她一眼:“靠别人我没办法拿到,自然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
“你告诉我我总归是会想办法给你的,”谢夭夭垂下眼睑,遮挡住眼中的情绪,“只你未与我说只言片语,便自己来了这里——你……你……”
她最后似乎想说一句什么出来,可憋了半天都没能憋出口,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菩提老人笑了笑:“对我很是失望?”
谢夭夭没有说话。
“我活这上万年的时光,对我失望的人有千千万万个,可如今连他们的脸,我都记不太清楚了。”菩提老人摇了摇头,侧目看了一眼段玉缇,道,“她得随我回去,至于你——”
“休想!”
身后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让谢夭夭的背猛地一僵。
她扭过头望去,只见狼狈不堪的羁梵与魔皇难得的站在了统一战线上,浑身冒着魔气,恶狠狠的看着菩提老人。
相比较之下,菩提老人像只是出来散了个步,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如此大的差距,实在有些让谢夭夭心里发怵。
看这局面,今天她是难逃一劫啊……
羁梵伸出手,将谢夭夭一挡,自己与魔皇站在了她的身前。
谢夭夭的心突然一定,颤抖的手指总算在此刻安定了下来。
羁梵的背影虽然微微佝偻,甚至说话时粗喘着气,可正是这样的一副身躯,无端的让她觉得安心。
菩提老人突然摇头笑了笑,眼神毫无温度:“你当真以为,就凭你二人,能够挡住我?”
魔皇冷哼一声,道:“今日无论结果如何,我二人都要与你一战。”
“何苦来?”菩提老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不过是个女人,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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