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这种表情有点令人后怕,因为触犯了他朋友,所以我理所当然担负起这个责任吗?这是汉谟拉比法典第几条戒律啊?混蛋湛曦,臭蛋程质虎统统滚回奴隶时代给秦始皇洗脚丫子去吧!
瞪了他一眼,我的脸被牢牢禁锢住,脑袋动都不能动。下颌传来的阵痛使我惊叫出声,可是一转动,下巴更痛了,啊啊,臭湛曦到底要捏到什么时候呀!
“很痛呀,放手~~~~~”
“快点选!”
“我前世到底欠你什么了?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臭湛曦放手,不然我用牙齿咬了!啊啊啊~~~~~~”
“哈哈,来啊,我看你怎么咬?”
他吃吃地坏笑着,一脸看超级笑话的特来劲令我恨不得将他的头皮一顿猛啃。呜呜呜,依然动弹不得,那家伙抓的实在是太紧了。
眼尖瞟见吉彩儿蹑手蹑脚溜到捂住眼睛胡乱跳脚的程质虎旁边,抱起自己的书包立即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啊,也替我拿下书包呀,这丫头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只顾自己呢。大概瞅见我死死盯住的警告眼神,她苦笑一下,犹豫半天才下定决心转回去替我尽义务拿书包。见她成功拿回书包,我才心安理得笑了笑对她表示感激。
下巴又传来一阵疼痛,湛曦下重了手中力道,语气无比神气。
“你还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有闲情傻笑,快点选一个告诉我!”
“笨蛋快点松开你的爪子,有你这份监考时间,那个家伙的眼睛早瞎了,放手,快点!”
“他死了由你操劳丧事,我一点也不介意。”
“程质虎,湛曦说你死不足惜~~~~”
“臭丫头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他的话还没说完,泪眼婆娑的程质虎朝这边奔了过来,无限悲哀的抓住他的衣领一通猛晃,瞬时湛曦的手松掉了,我借机闪到一旁尽量离精神病正值发作期的病人远远的。
“啊,兄弟你真的那样说了吗?你怎么可以那样说呢,我是多么喜欢你小子呀!”
“滚开,少恶心了,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你眼睛不痛了吗?嗯?不痛了?”
“痛啊,好象进沙子了……哎呀,先不管这个,我问你刚才真说了那话?”
“别靠过来,我现在替你把那丫头抓过来买药给你眼睛敷上。”
“是呢是呢,我眼睛好痛的,把那丫头抓过来赔点医药费……但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真有那样说过吗?”
“啊!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老问那个干什么!死开,当心我发火啊!”
这时候,程质虎才收敛起比糖还要黏人的玩性,将精力重新投回那双红彤彤的兔子眼。湛曦瞪了他一圈,敛住一触即发的怒气冲我走过来。
“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干吗?”
“在我发火之前,你最好少顶嘴。”
咿~~~~~这小子,挺挺挺狂嘛!就不怕天上掉块石头砸中他的脑袋。
心中抱怨归抱怨,我还是如实托盘而出。
“我,我不能说。”
嘎吱嘎吱,一阵掰动手指的威胁令人毛骨悚然,我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两毛钱。”
嘎吱嘎吱嘎吱,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
为了证明自己说话诚实可靠,我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明晃晃的一毛钱加起来等于二毛的钢崩。愣了几秒,他不禁挑高眉毛激动地嚷嚷。
“什么!坐个公交起码也要一块,两毛钱你混P啊!”
“我本来就只带两毛钱,是你自己让我说出来的!”
“还两毛钱两毛钱的,很得意是吗?臭丫头,我看你就是标准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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