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挥一巴掌,现在找我报私仇呢,心胸狭窄的臭丫头,有本事扯掉我嘴里那块布,对骂分出胜负来呀。
春漫抬起头意味深长看着眼前一切,回头对夏叶说道。
“可以放开她了。”
“万一逃跑怎么办?”
“不会的,她不仅不会逃,反而会很期待呢。”
春漫看着我,嘴唇上翘起一丝奇异的笑,收回目光径自推开PUB大门走进去,另外三个丫头紧跟其后,走到台阶上的的夏叶停住凶巴巴瞪着我直嚷道。
“快点进来,死丫头!告诉你,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你插翅难飞!”
嚣张的丫头鼻孔翘天上了,她将来一定和灭火器结婚,那么凶,谁要啊!
见我愣在原地止步不前,她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进去。
啊啊,好暗,灯在哪里?谁有火,借个火~~
昏暗灯光几乎不起任何照明作用,反而将不易察觉的个人私隐牢牢包裹住。只知道身旁有人经过,面孔根本别提看清楚了,我尽力凝聚高度眼力才避免和路人撞到,真佩服走在前头健步如飞的春漫,太阳镜依然酷酷地躺在她高挺的鼻梁上。
流利的清唱飘入耳内,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抱着吉他坐在竖立话筒前,一边弹奏一边演唱,身后传来伴奏的电子乐器声,气氛与这个幽暗的环境十分合宜。
夏叶拉着我与三个女生坐在一张圆形沙发上,不点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坐着听歌。
唱的不错,如果那个人戴着魔法师的长筒帽,唱完后摘下来向观众鞠躬道谢的话,我一定往里面丢两毛钱,不过现在我的嘴巴依然被布块牢牢封住,可恶的丫头倒是挺快活自在的。幸好没什么光,要是她们看见我脸上那龇牙咧嘴的仇恨模样,不把我扁倒才怪。
一曲毕,台下似乎有人踩着实心木条砌成的台阶缓缓走过来,踩的时候木条发出咚咚咚的轻声,看来这些台阶年岁已经很高了。
近一些才发现上来的那个人个子挺高,停在话筒前侧面对着我,从口袋里伸出手比出大拇指,那个歌手微笑着点头表示感谢,将吉他从背后取下递给夸奖自己的人,独自离开了。
稍微密集的聚光灯增亮那个人的脸庞,我差点从沙发上激动站起,纪金兰低头用手指拨动几下吉他试音,清脆的短促音符一声接一声搅乱我心底安静的湖面,咪,唆……
调好音,前奏弹完不久,他缓缓开口顺着音节唱起了歌——
Wheneversangmysongs
Onthestage,onmyown
Wheneversaidmywords
Wishingtheywouldbeheard
Isawyousmilingatme
Wasitrealorjustmyfantasy
You‘dalwaysbethereinthecorner
Ofthistinylittlebar
Mylastnighthereforyou
Sameoldsongs,justoncemore
Mylastnightherewithyou
Maybeyes,maybeno
Ikindoflikedityourway
Howyoushylyplacedyoureyesonme
Didyoueverknow
ThatIhadmineonyou
……
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他的头仍旧低着,目光投注在手上那把发出悠扬音符的吉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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