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有自信,觉得只要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家伙出手,以问天阁弟子的实力自然有办法逼浪涛派就范,哪怕杀点人也好,反正江湖看客不会有什么怨言,毕竟战帖不是白下的。
孤白山上,知道圆圆实力的解石少又聋又哑,他已参加完门内比试,因为不能使用其他内功,也不能用轻功逃离擂台,又因为运气太差,遇到的都是孤白山武功娴熟的新弟子,自然被打的找不到北,一场没赢过便结束了,他哪怕想关心天下大事,也没人给他写本书看,何况他真的不太关心,只是上午闷头苦练孤白山武功,下午逆转五行挨个琢磨,晚上练神归术三门,忙碌的不像话。
对于圆圆的关注,自然还有朱巧,毕竟他被圆圆拿掉只手,乃奇耻大辱,但天工门和地规派向来低调,极其隐忍,在没有把握之前很少动作,而侥幸活下来的朱巧有没有策划什么,无人可知。
最后,还有大体知道圆圆底细的人,便是无时无刻不关注事态发展的上官殇。
躺在摇椅上望天,悠哉的张寻听着夫人的叙述,觉得耳边事情居然远的像云彩似的,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喂,你有没有听”上官殇于三月前正式嫁给张寻,如今穿的正式,发髻梳的也熟练,脾气却没变太多,看见张寻要死不活,满脸不关心又不操心的样子,便狠狠的伸脚踢摇椅。
被晃起来的张寻依旧笑呵呵,虽然他已经十六岁,更是有家室的成年人,下巴还想蓄起胡须,让自己显得成熟点,哪知就点黑冒头,不甚明显,气得张寻径直拿刀削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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