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溪楼站在月流林中,淡漠地望着林子的尽头,他的印象中,好像有一个人如他现在这般痴痴地望着,却什么也没有等到。她不会回来了么?想到这里,田溪楼紧握双手,指节泛白。她怎么敢不回来?田溪楼很懊恼,当初他想将弥听的秘密打探清楚,才没有跟着樱洛等人一起出去,谁知过了这么久,他们还不肯回来,如果永远都不回来了,他要怎么办?哼,你以为你逃得掉么?无论天涯海角,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时,身着夜行衣的梁开悄悄来到田溪楼身边,田溪楼头也不回地低声问:“查的怎么样?”
“属下无能,请尊主责罚!”梁开单膝跪地,双手成拳。
“再查,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再查不出,便不要来见我了!”
“是。”梁开回答着,站起身来,却迟迟不肯离开。
“还有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棠漠枫?属下不明白!”
“杀他是迟早的事。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这件事不解决,棠漠枫恐怕很难杀死。”田溪楼转身安慰梁开,对于田溪楼来说,梁开还有利用价值。
梁开一听,仔细一想,的确像田溪楼说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完成任务。随后,他又跪下来。
田溪楼眉头一皱,道:“这又是为何?”
“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请尊主答应属下,棠漠枫一定要让我亲手杀死。”
“好。念在你们兄弟二人陪伴我多年,我一定让你亲手杀死棠漠枫。”
“谢尊主!”说完,梁开快速消失在树林中。
田溪楼看着梁开远去,这才朗声道:“还不出来。”
“田哥哥,还真是好耳力,呵呵。”流盏从树后面悠然走出,摇曳腰肢地走向田溪楼。
“你啊,就是偷偷摸摸地习惯改不掉。”田溪楼倒是不生气,这个女人被他吃得死死的,可惜,她什么都好,就是改不掉“偷”。
“很刺激啊,呵呵。田哥哥,要么下次我假装和别人幽会,你来偷听,真的很刺激呢。”流盏攀上田溪楼的肩头。
“哼,这才跟我多久就想和别人幽会了?”田溪楼假装生气。
“人家不是说了假装嘛。天哥哥,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流盏忽然很认真地看着田溪楼。
“你这丫头,说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谁杀得了你,谁又敢杀你?”田溪楼将流盏拥在怀里。
“刚刚我听见你们说要杀棠漠枫,是不是真的?”流盏迟疑着问。
田溪楼抱着流盏,默不作声。
“我还听见那个人说什么杀兄之仇,是不是棠漠枫杀了他哥哥?”
田溪楼继续沉默。
流盏从田溪楼怀里挣脱出来,问他:“那个人应该是梁开,是不是?”
田溪楼眼睛微眯地看着流盏。
“果然是的。如果我没记错上次被咱们抓住的那个人是梁破,所以梁开的杀兄之仇不应该是棠漠枫,而应该是咱们啊。为什么你不告诉他?”
“流盏,莫非你对棠漠枫仍有旧情?”
“当然没有。”流盏凤目圆睁,解释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棠漠枫啊。”
“可我怎么记得,你们当初还宣布了婚事呢?”
“这个……”流盏百口莫辩,“我一向爱偷,越是得不到,越是刺激。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他。”
“哼,如今还没真的杀死棠漠枫,你都敢来和我如此说话。若是棠漠枫真的死了,你是不是还要和我拼命?你这样袒护他,置我于何地?”田溪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田哥哥……”流盏的眼泪流了下来。
“不要再说了。”田溪楼一挥手,丢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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