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萧然说,要与我形影不离时,他便从来不去自己的房间里就寝。而是像个无赖的人似的,躺在我的床榻上,一只手压在我的腰上,这样一睡就持续了好几日。
今早,安萧然说要去百艳楼吃饭,又将我拽了起来。
百艳楼,一个人都没有,好似被安萧然包场一样。
“大人,听说皇上对上次截下灾银之事,有些眉目了,你看会不会查到我们的头上?”隐隐约约听见一男子焦急的话语。
“你放心好了。那些灾银被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物证,皇上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待仔细听时,原来是那个老狐狸,柳志的声音。
“那些灾银,大人可亲点过没有?”
“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没有来得及亲点,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听这声音,倒像是从楼下传出来的。李青蔓正了正身子,将头伸了出去。李青蔓在百艳楼的二楼,待这样一看,才知晓包场的不是安萧然,原来是柳志他们,在这里探讨灾银之事。好家伙,敢截灾银,这可是死罪呢。
“我叫你,做的龙袍,可有做好了?”李青蔓捂着嘴,转过头看了一眼安萧然,而安萧然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细细的品茶。哇哇哇。柳志还想谋朝篡位不成?
“还在赶做中。”
“待灾银之事,解决了。就该探讨探讨这天下的事情了。这天下早晚会是我柳志的。”
啪啪啪。一楼关好的门窗一瞬间被一阵风掀开。而安萧瑀一身龙袍的正对着柳志。想必柳志的脸是铁青铁青了吧。
“皇。皇上。”柳志一个打滚,就从椅子上滚到了安萧瑀的脚下,就他这般贪生怕死的样子,还想当皇上?
“柳大人的定做的龙袍,已经被朕穿在了身上。”额,原来是做好了。那怎么那老男子说还在赶做中?
随后,百艳楼的大门被打开,几个男子肩上扛着一大箱东西,估计没有猜错的话,这便是救灾福为的灾银吧。
“皇上。皇上。老夫不负皇上的重望,将灾银从山贼的手上,给夺了回来。”柳志扯着安萧瑀的衣角,而安萧然一个脚踢将柳志踢了下去。“皇上。皇上。你听老夫解释。”这老狐狸,看你还有什么好要解释的。我就在二楼看这场好戏算了。而安萧然还是在细细的品茶,怪不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原来这便就是请君入瓮的戏码啊。“都是李锡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锡凌计划的。皇上我是被冤枉的。”额,这招栽赃嫁祸,可真够烂的,柳志啊柳志,你当安萧瑀这么好骗吗?不然他会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不是白当了吗?
“微臣恭迎皇上,微臣将皇上安排好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那个被叫做李锡凌的人,单腿跪下,向安萧瑀请命。
“你说什么?”柳志一个颤抖,看着李锡凌,老脸抽搐着。
“既然柳大人,不明白。那朕可以告诉你。根本没有瘟疫之事,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自投罗网的计划,柳志你不要以为你在朝中之事,朕会一个字都不知晓。”安萧瑀一个手势,那些押灾银的男子们,便将其打开,额,竟然全是石子。安萧瑀啊安萧瑀,你可真是够聪明的,而柳志啊柳志,你可真的是够愚昧的,老狐狸竟然栽倒在一个小狐狸手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柳志看见一箱的石子,竟失了控。
而安萧然还是在细细的品茶,我靠,真是没有好奇心的家伙,柳志现在的表情可比卓别林还要搞笑的。可是也只有安萧然知道,他让柳志吐了一次大血。上次叫朝中之人捐款时,柳志是朝廷中捐的最多的人,结果这批灾银尽是石子,想必内心早就翻山倒海了。不知觉得安萧然的脸上一抹笑意。
随后,安萧瑀又叫人将柳志家中搜到得账本,给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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