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有事,没时间。”水盛满了,萧涵端起杯子,走到桌子前,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咚”的一声,水花四溅。
病房
金希澈缓缓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天花板,房间很暗,他眨了眨眼睛,左腿上一开始传来千万只蚂蚁噬咬的痒麻感,渐渐如无数根针扎进肉里的疼痛,“啊,好疼。“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昨晚上的回忆也伴着疼痛涌入脑海,那是一场打斗戏,演员只剩下他和几个动作演员,在二楼的天台上,他在逃跑的过程中跳上了天台边沿上低矮的墙壁,脚下一滑,就一头栽了下去。“幸亏是二楼啊,”他想,“再高点的话,就不仅仅是一条腿的事了。”
“澈,你醒了。”听见声音,趴在金希澈床边守了一宿的慕容野抬起头,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迷迷糊糊的说,趴着睡的酸疼感也传了出来。
慕容野站起身,活动了几下后,就忙碌起来。他先给金希澈掖了掖被角,看了看吊瓶有没有滴完后,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倾泻进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了。
“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粥?”慕容野低下头贴近他嘴边,关切的问。
“悦儿呢?”他的声音像从嗓子里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既沙哑又软弱无力。他的眼珠一直向四处瞟,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其实慕容野知道他在寻找吴悦,他没有点明。
“澈,还是问了出来啊!”,慕容野想,“他并没有问为什么我会来,而是问悦儿去了哪里,他的心里是只有悦儿的,这个事实我知道,知道心里还是有苦涩的,我放不下他啊。”“因为你受伤的事,她去跟导演开会了。”他答。吴悦在早上五点的时候就翻身起床了,她轻轻的叫起慕容野跟他说,她要走了。慕容野点头后,她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哦。”金希澈点点头,“能给我倒杯水吗?”
“嗯。”慕容野先把金希澈的枕头立起来,让他靠在上面。然后他从桌子上拿起杯子,从暖瓶中给他倒水。
是他疏忽了,从来没照顾过人,竟然连给病人事先准备杯水都想到,倒满后,他拿到嘴边,细心的吹一吹,确认不烫后,双手拿着,送到金希澈嘴边,喂他喝水。
金希澈用没有扎针头的那只手扶住杯子,干燥的嘴唇接触到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慢点,没人跟你抢。”慕容野怕他呛到,出声提醒。
喝完水,慕容野又拿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嘴,金希澈对这种亲密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偏过头,不去看他。慕容野笑笑,能有这样的一段时间,真好。
“吱呀。”门轻轻的被人推开了,纳兰若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提着饭盒。
“哥,我来看你了。”他把饭盒轻轻放在桌子上,坐到金希澈的床边,紧紧握住金希澈的手,看看他打着绷带的腿,再看看他没有血色的脸,眼泪在眼眶里开始打转转。
“都这么大人了,还哭。”金希澈轻声说,“我没事,养几个月就好了。”用手拍拍纳兰若的背,心头一热,有了和纳兰若血脉相连的感受,是的,纳兰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以后要好好待他。
“哥,我担心你,以后拍戏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纳兰若吸吸鼻子,忍住眼泪,带着哭腔说,“这多吓人啊。”
“我会的,别担心了。你带的什么好吃的?你哥都快饿死了。”金希澈把视线转移到他带的饭盒上面,故意的转换了话题。
慕容野已经把饭盒里的东西摆了出来,一大碗白米粥,一笼包子,一碟榨菜丝,很简单的组合。纳兰若考虑到金希澈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全都买了些清淡的。
“若,你也没吃饭吧?一起吃吧。”慕容野说话间,找出来三个碗,把粥舀好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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