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红玉问过自己很多遍，每次的答案都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龙御暝对自己很好的时候，她就想也许自己努力点，也许就可以赢得他的心了。

    可是他对自态度冰冷的时候，她又想，他的心底怎么样都是藏着夏诺妍。就算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让他对自己死心踏地。

    那样的感情显然不是她想要的。

    又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因为她所有的心思的是取决与龙御暝对自己的态度。却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是怎么决定的。

    也许她真的不配拥有那么好的感情。要知道她过去的历史可是十分不光彩。那时候为了伯爵服务。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想起那段时光，红玉就觉得难言的尴尬。如果时光还能从来的话，她一定不会再去做那么愚蠢的事情。

    因为在这之后，她已经没有你了和龙御暝在一起的资本了。

    “红玉！红玉！”夏诺妍许久都没有听见电话那边声音了。惊讶的叫了起来。这才将红玉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嗯了一声，就道：“我在，我们……都在。”

    真是夏诺妍最为关心的，她顿时激动的叫：“你们在哪里？你和龙御暝是吗？他还好吗？告诉我你，他还好吗？”

    听着那急切的声音，红玉的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在这之前她以为龙御暝和她一样，也是没有亲人，没有关心自己的人的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那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算是有不堪的过去。可是至少他们是最为相似的人。

    可是现在，他忽然有了自己的家人。也有了关心他的人。而她却依旧是个可怜虫。这怎么能叫她心底舒服呢？

    深深呼了口气，红玉压下了那你奇怪额又让她自己厌恶的嫉妒心。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和他在一起。”

    她不知不觉里就无奈的摇摇将那几个字说的重了一点，就好像特意提醒夏诺妍这个事实。夏诺妍电话这边一愣，不得不苦笑道：“我知道。能听见你们都好，我真的很高兴。”

    “你高兴？你难道不觉的不舒服吗？”

    “不舒服？怎么会？我已经和他分开那么久了。能知道他很好，我真比任何事情都要开心了。真的请你相信我，还有，红玉，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

    “你知道？”红玉声音里有了一点自己都不微不可查的愤怒。她也觉得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你说的都是废话。

    难道是因为她的自信和大度？也许只有对自己你害的人那么自信才会这么宽容的说出这样的话。否则的话，哪一个不是紧张兮兮的？

    这个时候的红玉心底是复杂而又难过的。她赖以生存和信赖的伙伴，也许很快就会离他而去。她怎么能不觉得自己失败和难受呢？

    “对，女人都是敏感的。更何况我还是龙御暝的妻子。对与他的事情自然就更是敏感了。我都知道，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心底是怎么想的。你喜欢龙御暝是不是？而且还是很喜欢的，甚至为了他，你都可以不要你的命……”

    红玉握着手机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说的没有错。她的确是可以为了龙御暝，牺牲所有。只要他有危险的情况下，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付出。

    可惜就算是这样，也一样换不来他的喜欢。因为爱情不是等价交换。后来她明白这个道理却已经晚了。

    “好吧。你说的对。我爱他……可是他不爱我。”红玉黯然伤神的叹息。“所以，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爱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等等，你不是说龙御暝失忆了吗？他怎么会喜欢我？”

    “潜意识里，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忘记。有时候会呆呆的看晚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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