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凡珺探过了脉,那大夫自然是不好懈怠,说是让和洋过了半个时辰去太和庙里头的药馆里去取,可不过一炷香的辰光,那大夫就差人把药送了过来。
楚凡珺受人重视,和洋自然也是高兴极了,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楚凡珺,心里虽然着急,但也宽慰了些许。
只听床榻上毫无血色的人儿干咳了几声,“水,水。”
听闻楚凡珺虚弱的唤了一声,和洋便急急的倒了一杯水,楚凡珺急急的喝了口水,没睁开眼,便不停的喃喃着,“疼,头好疼。”
“娘娘,快些起身喝药吧,喝了药就不疼了。”楚凡珺听闻药,连忙强睁开了眼,仔细闻了闻,便推开了,“虽是不对症,但也可以服,和洋,给祥贵妃送去吧,别耽搁了。”
和洋听闻便皱了皱眉,“娘娘,您还病着呢!祥贵妃已是病的不轻了,你犯不着为了一个将死之人作践自个儿呀!”
楚凡珺听着和洋的话也顿时间恼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祥贵妃未曾得罪你,你怎的这般诅咒她!若是旁人听到了,那就是本宫的不是了!”
看到楚凡珺生如此大的气,和洋连连的磕头请罪,“娘娘息怒,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把药给祥贵妃娘娘端了去;娘娘您身子不好,还是躺下吧。”
楚凡珺应了声,便躺下了,随后便是巨咳不止,和洋只是忍着泪帮楚凡珺拍着背,“娘娘,可好些了?”
“本宫没事,快去送药,晚了,要就凉了!”
和洋微微的点了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等等,送了药回来时去医馆一趟,与大夫说一声,下次煎药时,用本宫上次给的方子,若是大夫说什么,你便机灵点,好好应对。”
“是,奴婢明白了。”离开了屋里,和洋便一脸的不悦,谦宜妃娘娘只顾着祥贵妃,这长久下来也不是办法,这祥贵妃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那岂不是祥贵妃的病一日不好,谦宜妃娘娘的病就得拖着,和洋想着想着就觉着心酸。
把药送了去,和洋就离开了,和洋也没进小阁里头去,娘娘说怕祥贵妃忌讳,便让她不要露面,她可以理解谦宜妃娘娘对于没有照顾好十二公主的歉疚,但其中缘由她并不知,但她总觉着,这谦宜妃娘娘是个好人,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不用如今这般的‘赎罪’。
“哎呦,这是谁啊?树倒猢狲散,亏得你从前还是皇上跟前的人,如今怕是皇上也不待见你了吧!”
和洋闻声看去,便行了个礼,“奴婢参见淑和夫人。”
“本宫今日心情甚好,便被你这扫兴的人坏了兴致。”
和洋躬身揖礼,“夫人慢慢游园,奴婢告退。”
“站住!本夫人说让你走了吗!”
忽的一声惊吼,和洋定在了原地,淑和夫人走上了前,拍了拍和洋的衣角,“哎呦,和洋姑娘,怎的如今主子落魄了,这奴才也不知道打理自己,真是丢了你家娘娘的脸面。”
“奴婢惶恐,怎堪与娘娘相较。”
“怎的不堪?你长久侍候御前,是皇上跟前最得力的宫人,怎需‘惶恐’二字?”淑和夫人说话间有些轻浮,她说的是实话,但话语间有一些嘲笑,“对了,本夫人看来,和洋姑娘的脸色很是不好,许是你家娘娘如今失了恩宠,没了昔日的光华,你的待遇也不比从前,可你毕竟是皇上跟前侍候过的人,本夫人也透露些个给你听听。”
看到淑和夫人的眼神,和洋只是轻轻的一瞥,却不想,那淑和夫人竟自顾自的说起来,“前些日子,那新封的安婉仪与本夫人说,太和庙之后林子里的小木屋里有一位神医,不仅能治病医人,还能使人永葆青春呢!你一直跟着你家娘娘,想来也没有出头之日了,不如寻个时机,也像安婉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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